就好比此刻。 本是用力抱着的人突然一把将他推开,一张脸比这刚才冲过来还要难看。 双手更是慌乱无章的在他身前来回晃动,想要碰她却又不敢碰她。 不知她情绪突然转变源于什么?霍慬琛探手握住她凌空的双手,言语温柔至极,“怎么呢?槿歌,你的手……”在颤抖。 握住她的手,霍慬琛才感觉妻子在颤抖。 颤抖的何止是手,还有身体。 几月前,他为救自己,驾车挡在冲撞而来的帕萨特前,这样的颤抖其实那天也发生过。 只是当时陷入昏迷的他并不知情。 慕槿歌虽急,虽害怕,但好在言语还算镇定。 她问:“你受伤了吗?为什么会有血腥味?你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说着就却扯他衣服。 这里是客厅,不时有佣人经过,大家不知发生了什么,进来目睹的就是少夫人“急切”的拉扯少爷的衣服,迫切的举动,仿佛恨不得立刻将对方脱个精光。 有面子浅薄者,红了面颊,急急低下头。 也有面子厚重者,停步观望,一双眼隐隐跳动火花。 霍慬琛无奈,是真无奈。 怀孕后的她越发随心所欲,不分场合,尤其是在半山别墅,俨然是只当这里是两人的家,遗忘别墅内还有一大群“碍事者”。 如何不是碍事者? 妻子举止单纯,可男人面对心爱之人,且还是失而复得的挚爱之人,心思单纯不起来。尤其是家居生活了少了外出严谨,衣着也变得松散随性,更何况时间在她身上不曾带走什么,反倒赋予令人神魂颠倒的魅力,以至于见到妻子他总是情不知所起,一“做”更深。 对于妻子他无疑是情难自控者,在家有时候换个地方会有不一样的激情。 他并不排斥,甚至内心还会有所期待。 这份期待他并不觉得可耻,对于他的妻子,他没有期待才比较可耻。 然这份期待也会因为男人的劣根性寻求快感,而无疑场地不同会有所作用。 但注定这样的坏心思无法付诸行动。 目前妻子身体不便是一回事,半山别墅人员诸多不方便又是另外一回事。 然,霍慬琛这这一刻却想,或许可以再另外准备一幢不大的宅子,亦如当初的芙蓉园,不需要佣人伺候,偶尔夫妻二人回去小住。 是转换心情亦是夫妻情趣。 这样一想,他觉得此事可行,且还迫在眉睫。 “怎么不说话?你到底是跟我说啊。”见他不语,慕槿歌也不曾看他双目,自然不知在她担心的时候某人心思坏到了心坎里。 而霍慬琛,也总算在妻子一声声追问下回神,抱着她安抚,“没有,没有。” 接连两声没有是回答更是安抚。 “那怎么会有血腥味?”她不信,这人不让她担心难保不会撒谎。 她闻到血腥味是事实。 奈何扒拉半天也没能将衣服给扒下来,她有些挫败,也有些急躁。 像是炸毛的小野猫。 小野猫…… 不期然,霍慬琛想到当年,他在路边带回一只迷路的小野猫。 只是那个时候的她,却因为别人,而现在因为自己。 真好,真好! “真的不是我的,是别人的,发生一点意外,有人受伤不小心沾到了身上。”似乎觉得这样的话语足以让人胡思乱想,很快他又补充道:“只是一点点,事情不严重,而且很顺利。” 不是一点点,他深色衣服上染遍血迹,回来之前他让人连夜去给自己买了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换上,就是为了不想她目睹后担心。 这会却是忽略,为了让她安心所撒的谎却偏偏太过容易被拆穿。 说是有一点,但为何衣服上没有一点,明显是清洗过后换了衣物回来的。 如果只有一点,他又何须做这些? 当时场面他无法想象,但势必远比她所能想的还要惊险。 好在,好在他完好无损,无论这血是谁的,只要不是他的就好,就好。 知道他在撒谎但并未拆穿,将他松开,转而拉着他往屋内走,手指滑落,十指紧扣,不再询问半句,关心的是一夜未眠后他的温饱与身体。 “肚子饿不饿?正好厨房准备了早点,你先吃一点,然后回房休息,不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及自己的身体重要。先休息两个小时,我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