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只是我们霍董的小助理,端茶倒水倒是会,其他的可不会也不敢多加妄言。如若张总有些,明日回公司我倒是可以询问霍董秘书有关活动近日行程安排,再做安排,您看如何?” 这人嘴上跑火车算是个中翘楚。 他没有发言权和决策权? 开什么国际玩笑。 谁不知道,近几年帝皇但凡比较重要的决策哪个没有他的参与,现在说这些,骗那些傻瓜呢? 虽是这样想,但话自是不能说出口,不然还指不定被穿多少次小鞋。 对方还在跟郝毅磨,而郝毅态度一直谦和,嘴角笑容不断,太极打得下楼的霍慬琛都勾了唇。 但他不理会他,而是径自去了厨房。 妻子说饿,此刻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是比填饱妻子肚子更重要的。 文叔见他进来,立刻过去,“少爷,您怎么进来呢?” 霍慬琛瞥了眼正在做饭的大厨,又看了看一旁准备好的菜肴,“加一道清蒸鳕鱼和黄金蒸蛋。” 厨师转身应是。 “少爷,这里油烟大,我来盯着就好。” 霍慬琛点点头,转身出去。 适逢,郝毅也结束了电话。 二楼书房被占据,霍慬琛也懒得移步三楼,而且还有厨房要盯着,索性就直接在客厅与郝毅处理工作。 时间飞速,慕槿歌并未待霍慬琛上来叫她。 而是在晚饭准好之前,因为公子醒来去了儿童房,抱着儿子下楼。 客厅,璀璨水晶灯下,青年男人身姿笔挺。 白色衬衣配黑色西裤,领带已经被解,胸口三颗纽扣解开,袖口同样,往上卷了几下,露出半截有力臂膀。 他靠着沙发,双腿交叠,一手落在腿上,一双随意拿着文件翻阅,眉眼慵懒自信。 那是属于上位者的桀骜高贵。 灯光落在他的身上,似镀了一层皎洁碎光,让他越发醒目耀眼。 公子已经两月,快三月,手脚好动,在妈妈怀里并不怎么安分。 睁开一双大眼,骨碌碌转着。 书上说这个时期的孩子已经渐渐可以感光,但不宜直视太强烈的光线。 慕槿歌将他换了一遍避开灯光,却换来小家伙的不满,呀呀抗议。 霍慬琛正是被这一声吸引。 瞧着母子二人下楼,手已经放下文件,起身朝他们走来。 郝毅自知工作无法继续。 整理好面前散落的文件,起身朝慕槿歌微微颔首,“小夫人。” “郝助理来了。” “将文件拿到书房,晚饭后继续。”霍慬琛从她怀里接过公子,快三个月长了不少,抱着倒是有些手感了。 郝毅抱着文件,越过两人朝楼上走去。 慕槿歌目光随意的瞥了眼他怀里的文件,触及第一份时眸光有片刻的停顿,转瞬即逝,随后继续逗弄着公子。 小家伙才睡醒,精神头很足。 你若逗去,不是发出悦耳笑声。 这样无忧欢快的笑声会让闻着跟着微笑。 “老四今天问我,要不要给公子补办个满月酒?” 孩子出生后,两人的事情都太多,倒是错过了满月酒。 说没有遗憾是假,但慕槿歌也不愿补办。 帝皇与林跃董事长的儿子满月酒,可想而知,就算两人不愿铺张,动静也会不小。 对于儿子,她想要给他最好的,不愿错过他的每一个时期,但不代表她希望那些无关紧要的也一并进驻。 想了想,“这满月礼物红包收了不少,饭却是没请一顿,不如将大家叫来家里,就我们一起热闹热闹如何?” 知她不喜铺张,结婚七年,最让霍慬琛后悔的是当年没能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 后来两人经历三年分别,再度重逢相守,他也提过,却被她拒绝。 不是介意,而是觉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