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我也会让她安全的从陈子墨身边离开,谁也无法阻拦。” “真的?” 水心用力抓紧她握着方向盘的右手手腕。 慕槿歌仍旧点头。 “孩子,那个陈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说瑶瑶与陈家有着血海深仇,就是兄弟共娶一妻就足以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万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么跳进火坑啊。” 一路上水心都在不断数落陈家的各种不是,表达着对靳瑶瑶的各种心疼,更是哀求不断,只为了慕槿歌能够答应帮忙劝说靳瑶瑶并且帮助她离开陈子墨。 整个过程,慕槿歌都不曾多说什么,直到车子在水心所住的房子前停下,慕槿歌解开安全带,又帮她解开,单手搭在她的椅背上,神情严肃,“心姨,你的心情我理解,也清楚你是我们当中最关心瑶瑶的人。可您有没有想过,我们的这份担心是否是瑶瑶需要的?” 瞧着她渐渐紧凝的面容,慕槿歌继续,“在我们过度参与到这件事情中去的时候,带给瑶瑶的不是感动与支持,而是负担。” 一声负担让一直目视前方的水心豁然抬眸,诧异的看向平静的说出这番话的慕槿歌,讷讷张唇,想说什么,可脑海里都是方才靳瑶瑶哭得不能自己的模样。 言语瞬间变得单薄苍白。 “我都能看得出来有关她跟陈子墨的事情她自有自己的打算,心姨这么关心她必定也是知道的对吗?” 水心对上她“诚挚”的目光,一时竟无法回答。 然,不待她回答又听慕槿歌道:“既然知道又何必强逼?还是说心姨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如果有的话,您跟我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必定不遗余力。” 水心瞳孔狠狠一缩,分明是关心的话可她偏寒意顿生,背脊僵直,好一会才摇头。 见她摇头,慕槿歌反倒目露困惑,低声呢喃,“没有吗?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人逼心姨了,不然方才何以那样逼瑶瑶。” 做的太过分了被怀疑了吗? 水心心狠狠一沉,然不容她解释,慕槿歌又一脸释然道:“没有最好。我还担心是陈家什么人在背后威胁您了,没有自然是最好。” “心姨,瑶瑶这里我会盯着,如果可以还请您答应我一件事?” 水心不敢贸然答应,可也不敢立刻拒绝。 眼前女人看似纯真良善,可在霍慬琛出事能够独掌帝皇的女人也不会简单到什么地方去。 “心姨这是不相信我?”突然,慕槿歌锐利询问。立刻换来水心下意识的摇头。 之前有关靳瑶瑶任何事情她都是第一时间去找她,这个时候拒绝反倒会引人怀疑。 “没有。我只是在想我能答应你什么?” 闻言,慕槿歌温婉一笑,“不是什么难事。即使希望心姨不要再像今天一样让瑶瑶左右为难。她很在乎您这个母亲。可以说如今您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她有多看重您就有多在乎您的意见。如果您还像之前那样给她施压的话,我担心她不能再承受第二次。” 慕槿歌这话说的有些咄咄逼人了,看似温婉的言语实则都在责怪于方才她的苦苦相逼。 尤其是那看似无心实则有意挑拨她跟陈子墨关系的话语。 水心落在膝盖上的手悄然握紧,脸上却是一派歉疚无奈姿态,“槿歌,心姨刚才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也就瑶瑶这么一个亲人,心姨这是关心则乱。如果刚才说了什么不恰当的话你别放在心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