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两炮时刚过十二点,还早。 今天没玩什么花样,就是纯干。正面一次后入一次。帮他清理完毕时见他双眼无神,左言拍了几下他屁股:“你没事吧?” 司寂的脖子扭得嘎巴嘎巴的:“以后我总算可以在别人讨论公狗腰是什么的时候,大声说出三个字:我,知,道。” 然后就被闷笑的左言伺候着穿衣,带出门,扔到宝马里。 抱着海绵宝宝躺在后座,他哑着嗓子揉腰:“今天为了吴晨我可是豁出去老命了。” 左言回头看他,短硬的黑发还闪着水光:“跟他有什么关系?” 司寂一听就来劲了,窜起来想跟他讲道理;可跳到一半又嗷呜叫着萎了:“我操我的老腰……你看,今天你帮我也帮了他,免去我俩血光之灾,我这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啊。” 左言也跟着他胡扯:“所以司小姐是赖上我,不准备放过我了?” 他语气并不严肃,不过再严肃司寂也不怕:“我有追的权力,你也有躲的自由,嗯,看着办吧。” 他下巴就搁在驾驶座上,左言轻易就能揉到他的头:“你就是这样,什么都能往好了想。” 司寂放松身体,得意地嗯了一声:“是呀,换别人真做不到。” 不然,还能怎样呢。 进门时老司竟然还没睡,一边看晚间新闻一边在稿纸上涂涂抹抹,手边上还放着一个啃到一半的苹果,不用想就知道是司妈妈的杰作。 扶扶鼻梁上的老花镜,老司头也不抬:“不是说要在外面风流快活吗?” 司寂毫不心虚地盯着他的后脑勺:“嘿嘿,已经风流快活完了。” 老司摔笔,怒气值瞬间充满就要开大;在看见司寂耷拉着的脸时语气又强行放轻:“……怎么回事?” “难啊!难于上青天。”司寂指着天花板吐了个槽,坐下,两条腿搁在茶几上:“爸,你当时是怎么追到我妈的?” 老司特别善解人意地回忆起来,表情美滋滋的:“那是一个繁花似锦的春天……” 司寂瞬间爆笑:“停!说重点!” 老司也笑,说你这问题问了八百遍了都不算完,非得让我跟你一再重复。司寂靠在他身上叹了口气,说每次听你讲你跟我妈的故事就特别有自信,觉得就算我追的是王思聪也能成功。老司愣了几秒发飙:“什么话,你妈有那么差吗?!” 然后爷俩开始一起笑。停下来的时候司寂不仅腰更软,连腮帮子都要掉了。 “这又是什么东西。” 超大号海绵宝宝顺着电扇的风在屋子顶上乱飘,老司挺迷惑的,“……发糕?” 司寂觉得自己再笑就要死。扯过气球亲了亲上面的大门牙,他说:“是,就是好大一块发糕。”小跑着牵它回屋,仍旧心有余悸:幸好晚上老司眼睛不好使,没发现他脸上的红肿,否则又要炸毛。想着想着又给吴晨挂去一个电话,还好很快就接了:“小司?” “嗯,你怎么样?” “还好,睡了一会儿。”他声音好乖,听得司寂心情大好。 聊了十几分钟,司寂终于觉得困,正说完再见,吴晨却突然说:“我、我今天一直没问,那个左言,是不是就是你在追的人啊?” 于是司寂又被迫清醒了过来。 “他看起来挺好的,你加油。”说完这句吴晨就道了声晚安。 盯着无名指上缠了好几圈的气球线,司寂觉得今晚是别想再睡着了。 第40章 从司寂记事起老司就爱跟他讲道理。小时候理解力有限,老司就会发挥教书育人的特长,把一句深奥的话掰成司寂能听懂的句子。比如小学时候他们去市里的秀山公园玩,那时候还不收门票;在爬一条连绵的山道时他太累撑不住了,老司就说:以后你还得走那么多难走的路,你一直盯着它就会发现它越来越长,怎么走都没个完。你不如抬头看看别的,蓝天白云小蝴蝶,什么都行,看着看着最难熬的时候也就过去了。其实这话放现在多半是没用的,毕竟人越长大越没有抬头的力气。可如果要存心用它洗脑,也还是能持续一段时间的。 司寂就一头扎进工作里。说起来墙绘的事他本不用亲自上阵,沈洛深那儿还有大把的策划案等着人做。不过关系户总有特权,沈洛深交代了一句好好追人就放他自由了。他发现左言白天基本都呆在幼儿园,不是坐着当监工就是去小礼堂的办公室,到晚上才开车走人。也从没什么人来幼儿园找他。 于是司寂对左言的母亲更加好奇了。 其间有过一个周六。司寂当然也去了空山,捞着沈洛深一起。十点多左言才来,中间沈洛深就一直在跟他传输负能量。关于恋爱这事司寂一向不怎么敢反驳他,沈洛深这人眼界高,后来谈了次恋爱还被人捅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