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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淫荡。”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管谁都喊宝贝儿,不这么喊他反而会显得他特殊,你愿意?”

    左言弯腰换鞋:“十分愿意。”

    “那好,左宝贝儿,就这么说定了。小鸡鸡还不快过来谢恩?”

    司寂服了他俩,为了转移话题他指着沈洛深衣襟下摆大声说:“喂,老沈,你衣服上有个小白点。”

    沈洛深捞起来瞅瞅,眉头紧锁:“操,不会是精斑吧?不对啊,今天我明明脱了衣服干的。”

    “也有可能是牛奶或者牙膏。”司寂抽出一张湿巾扔他脸上,“赶紧擦擦,滚。”

    空山今天人多,沈洛深让人在最角落拼了两张桌,上头摆满了各种酒、骰子和扑克,一点儿也不像是要给谁过生日的样子。司寂去到的时候边上只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看侧脸约莫四十来岁。他低头看着手机,一头短发白了小半;边上那人穿着件暗蓝色毛衣,正靠在他肩上打盹。大概是听见了沈洛深的皮靴声,那人动了动,喃喃喊了声“哥”。

    司寂一愣:声音很耳熟。

    中年男人抬头望向他,眼神锐利且满是戾气;司寂心里咯噔一下,但对方很快笑了,竟然瞬间变得和善起来:“……老左的小朋友?”

    “是,”先前睡觉那人没骨头似的躺在他胸口,果然是徐悯言,“哥,上次左言逼我摸的就是他。”

    “好摸吗?”

    “没你好摸。”说着,徐悯言哈哈笑起来。

    左言给他们做了介绍,中年男人就是他曾经提过的扆宣,徐悯言的老公。落座后,人陆陆续续来齐了,别人还好,秦总竟然也带着周琨过来了。大家该吃吃,该喝喝,周琨被围在七八个基佬身边欲哭无泪,偷摸着给司寂发短信,说早知道不来凑热闹了,简直乱他性向,他这个直的不会被掰弯吧?司寂半天才看到手机,一边吆喝着点数一边跑到他身边,挤挤坐下,说不会的,我觉得如果你入圈了,倒会掰直几个。周琨被打击得不行,敢怒不敢言,委屈得要命;何况秦总还盯着他,不许他喝酒。司寂见他可怜,便丢下手里的牌陪他扯淡。两人快活地聊着近况,直到沈洛深和边上一个挺漂亮的年轻人亲到一起,才同时住了嘴。

    年轻人姓李,刚才沈洛深介绍时说是自己新交的男朋友,司寂还以为他闹着玩。

    “你表哥跟老沈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吗?”默了半晌,司寂才问。小李神情羞涩,看沈洛深的目光也不太对劲,很明显是动真格的了。

    “这种问题你问我这个处男?”周琨撇撇嘴,挠着下巴上的肥肉,“我只知道,我哥是真的喜欢沈师兄。总公司那边催了好几次他都不肯回去。不妙啊。”

    司寂默默看秦桥送。他穿着黑色大衣坐在角落,夹在手里的烟燃了半截,烟灰马上就要落在裤子上。沈洛深注意到他俩的眼神,大声喊道:“怎么,没见过秀恩爱的啊?”

    周琨迅速摇头,觉得不对,又拼命点头,傻得没边。司寂则扯起半边嘴角,用嘴型说出两个字:“禽兽。”沈洛深不乐意了,看样子就要拍案而起,扆宣这时却突然站起来,拿起一瓶洋酒给左言倒上,说:“你前几天忙,我们没来得及替你庆祝,这杯我敬你。”左言起身同他干杯,而徐悯言则拿起一直踩在脚底下的吉他,说要送给他们一首歌。沈洛深曾提过,他以前是空山的驻唱歌手,店里许多熟客看见他上台都喊着他名字,热闹得很。徐悯言施施然坐到台上,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少年般爽朗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到全场:“这首歌献给左老板和他的小男友。”

    底下一片哗然。而徐悯言则拨着吉他,唱起一首《无与伦比的美丽》。哼唱,温柔而浪漫。司寂不懂吉他,只觉得徐悯言断掉的那根小拇指似乎并未对他造成多大影响。四周许多探寻的目光往他身上飘,他抬头挺胸翘着腿,一点都没有不适的模样。早就坐到边上的左言见状搂住他的肩;周琨识相地往边上挪了挪。托住司寂后脑,左言重重吻了上去,司寂猝不及防被啃了一嘴口水,眼睛都笑弯了。徐悯言眼神好,唱着唱着笑场了:“看来我唱得不错,那边都亲上了……左老板,你拿什么谢我啊?”

    左言挑挑眉,放开司寂,招来一个服务生说了几句;服务生小跑到台上,拿了个话筒结结巴巴地说“老、老板说今天开心,每桌都给大家送酒。”

    闹腾到半夜,酒吧里仍旧有新客过来,这边的人倒已经散得差不多。司寂打着哈欠说困,要回家。沈洛深说行,宝宝你滚,我和宝贝儿去开房。小李脸涨得通红,双手搓着裤腿,但也没反驳。秦桥送和左言招呼一声,说有点晚了,明天还有许多公务。他坐在里头,出来时沈洛深故意用脚绊了他一下,还好他腿长,没出什么洋相,只是脸色比方才更加沉郁。司寂看左言,左言摇摇头,表示没办法。离开空山,司寂在出租车上骂了沈洛深一路,他知道这事他管不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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