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什么意思啊,这口气牛得。她微微一笑,却接过了钱,还一张张点了起来,不甚娴熟的花了一会儿工夫才在那两人的注目下把钱给数好,“恩,还真是五千。这次就算了,下次你们可别这么慌慌张张的开车了,浪费时间浪费金钱,知道吗?” 两个男人的脸色都有点不太好看,“小姐,我们司机好好的开着车,要不是您的车子忽然钻出来,大家都不会受损。” 听这话就显然是生意人了,说话滴水不漏还想着教训人。 段言嗤了一声:“我怎么开车还要您教啊?原来没发现您还是个驾校教练。”她的手如翻书一样翻过那一叠不算薄的钞票,又不轻不重的拍回了眼镜男的手中:“五千拿去,就当我给你的修理费吧!” 助理心里暗骂她一句不可理喻,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钱不肯要,那这事只能这么算不了了之了?他的目光不禁往车子里挪去,被顾总知道他这么点小事反而被人摆了一道的话,还真是丢脸啊…… 段言其实也好久没有打嘴仗了,虽然嘴巴上没吃亏,但是实际的结果却变成了大家都没得到赔偿,名副其实的“双输”。 不过看着眼镜男捏着钱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她还是有点爽的,随着眼镜男的视线她看到了辉腾车里还坐了一个人,看来这才是车子的正主。 都不需要下车就有人替他解决问题,段言觉得相比之下自己还是短了些气势的。 于是有些气愤的眯了眯眼睛去看车里的人——她有轻微的近视,只有在开车时才戴眼镜,今天正好忘记,不过也能看清那人上半身的轮廓,他身形端正,仅仅是坐着便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势。 只是这样一眼,段言浑身一凛,就像是被万伏的电流给过到了,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胳膊上的汗毛似乎一根根竖了起来,那轮廓似乎正逐渐变得清晰而具体…… 她如同一根木桩似的定在原地,心潮涌动,几乎可以听见胸口里那颗心脏加速的跳动和流过的血液……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眼镜男的声音再度将她拉回了现实:“那么这位小姐,如果你没问题了就这样吧,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他的表情有些不耐烦了,话里话外都一副大忙人的姿态,似乎着急要把话说完一样,然后示意她手上他的名片。 段言捏着名片的手微微有些抖,然后,她连一句回应也没有,当即转过了身子又坐上了她的小跑,发动车子,掉头离开,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那眼镜助理真是要被气晕了过去,这女的到底有没有素质? 两人再度回到车内,虽然顾斐宁没有问他什么,但助理还是轻轻的同老赵抱怨了一句:“给钱钱不要,又开这种跑车,一股暴发户的味道……” 接下来一路就畅通无阻了。到达公司后,顾斐宁才对老赵说:“你先把车开去修理吧,我等会自己回家。” 老赵说好,因为今天是周五,所以又问:“明天需要我去接您吗?” 顾斐宁摇了摇头,“不必,明天我自己有安排。” 老赵离开后,一旁的助理跟着顾斐宁直接上了顶楼的办公室,顾斐宁接过文件后就开始着手公事,助理也一边悄悄的退了出去。 不知不觉就忙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因为办公室里没开大灯,渐渐变成只有电脑屏幕泛着幽蓝的光,顾斐宁揉了揉眉心,又点燃一支烟,但并不抽,只是看它默默的在黑暗中燃烧,那一点猩红仿佛是时间的印记,慢慢变成一截长长的灰。 一支烟尚未燃尽,便有电话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顾斐宁看了看手机上”景川”二字,很快就接了起来。 那头的男人熟稔的叫他:“斐宁,是今晚的飞机么?” “有事需要处理,所以提前了,”他站起身来从顶楼俯视外头霓虹璀璨的世界,“现在正在盛宁。” “要不要出来聚一聚?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