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言咬唇,无所谓的模样:“问了你会说吗?我留你有我自己的原因,而且你这么帅……我不吃亏吧。” 她关上门,他慢慢躺进舒适的大床,听着外头风大雨大,心中慢慢升起一丝温暖。 他的父亲去世好多年了,母亲改嫁给了一个阴险小人,起初几年里,继父对他很好,就像是一个真正豁达而包容的好人,对他们母子无微不至,令所有人拍手称羡。 但好景不长,狐狸到底是狐狸,画皮慢慢褪下,那人露出了尖利的爪牙,只为了他的亲生父亲留给他们母子的巨额遗产,他笼络人心,母亲对他一往情深,他就对自己下手……背地里不知使了多少龌龊手段,说出来简直耸人听闻。 但那小人在母亲面前,仍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他悄悄提点母亲的话,也总会传入那人的耳朵,久而久之,他便绝望了。 这一次,继父似乎要置他于死地,竟派了杀手来,还用了药粉伤他眼睛,若不是他身手敏捷跑的快,恐怕身上的伤还得多添一些,或许,根本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没想到会有人愿意救自己,而且,听声音,分明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虽然性格怪怪的。 -- 第二天一早,段言就悄悄出门买东西了,在海边的小摊上想着那男人的身材,挑了几件衣服裤子,又买了许多的食物饮料,还有——药品,拎着它们,气喘吁吁的回家。 男人已经起来了,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一个人下楼的,总之她到家的时候,他正倚着窗,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回来了,买了衣服,你试试吧。”她脱了鞋就随便甩了两件衣服在他身上。 他接过,低声道谢,段言看着他,上半身仍是光溜溜的,伤口纵横。 他正要套头穿上,她却说:“等一下。” 她拿出塑料袋里的药水,“我,给你处理下伤口吧。” 两人坐下,她拿着棉签沾着药水,轻轻的落在他年轻有力的身体上,从头到尾,他没没吭过一声,只是脸色又苍白了些。 她说:“我是业余的,你的伤口应该需要医生才能更好的处理。” 他转过身来,快速的将衣服穿上,声音有些沙哑,“不用了,不方便。” 她切了声,“反正就算出事儿了死的人也不是我,瞎掉的也不是我。” 他听到这话,头一次笑了,段言这才发现他笑起来竟然比扑克脸还要好看一万倍! 不过那笑容维持的非常短暂,他站起来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