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姑娘没事吧姑娘还好吧?”是抓紧了一切时间在讨好她。 袁桀却头也不回的冷冷一笑:“倒是辛苦你了,老夫这便将这逃窜的贼子,处理掉。” 他话音一落,杀气向着柳沧岭而来。 柳沧岭忧心芷嫣,可也知此时芷嫣不在他身边更好,当即全心应付袁桀,袁桀的青钢拐杖舞得一点也不像一个老人家,竟比五年前我见他最后一面时,还要精进了许多。 老不死的,大概就是说的这样的人吧。 两方实力差距巨大,柳沧岭没接两招便被打得飞了出去。他在空中一个旋身,让自己双脚稳妥的落在地上,他一抬头,目光中神色仍是毫不示弱。可嘴角已是有压制不住的血液流了出来。 “哼,鉴心门人。”袁桀一声冷哼,“先门主与十大仙门剑冢一战,你们出了不少力啊。老夫今日,便要帮先门主,出一出这口恶气!” 咦……老头子…… 你忽然这么说,竟搞得我心情有点……复杂……完全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啊。 他青钢拐杖再是一舞,杀气扫出,柳沧岭径直被强大的杀气吹到了牢门旁石柱上,狠狠一撞,像个布偶一样掉了下来。 袁桀正要上前之际,却被人拽住了衣袖,却是芷嫣,她嘴角的血都还没抹干净,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北山主。明明平时那么胆小的一个姑娘,此时却倔得像一根钉死了北山主的钉子:“别打了。” 袁桀冷哼,一扶衣袖,甩开了她:“门主徒弟,竟在帮挟持者说话吗?” 芷嫣又抓住了他的腿,满眼皆是泪:“不要打沧岭哥哥了。求求你!” 柳沧岭闻言,咬着一嘴血抬头看她,目光极是动容。 袁桀眉眼皆冷,踢开芷嫣,他这个动作惹怒了柳沧岭,柳沧岭一声厉喝,杀上前来,毫无意外的,未近袁桀的身,便被狠狠打开,这一次,柳沧岭倒在地上,呕了一地的血,挣扎着爬不起来了。 再有一击,便能杀了他, 忽然之间芷嫣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开拉着她的守卫,扑上前去,拦在柳沧岭身前:“别打了!”她跪在地上,张开脆弱的双臂,就像护着鸡仔的母鸡。 可在杀戮者的眼里,她也不过是只母鸡罢了。 袁桀脚步未停,手臂一抬,青钢拐杖迎头打下!身后的守卫都进的喊了出来。 我眸光瞥见天边夕阳沉下,最后一丝余晖在山头上消失,我眸光一沉,身形一移,撞入芷嫣的身体。霎时之间,这具身体里的疼痛席卷我的灵魂。 头顶之上袁桀青钢拐杖所带的压力也像要劈开这脑袋一样,让人耳朵一片嗡鸣。 我咬紧牙关,压死胸中翻涌的腥气,急速调动这身体中的所有力量,使之聚之一处,我一声沉喝,周遭一片死寂,青钢拐杖在我头顶之上堪堪停住。 我一抬头,颈椎发出“咔咔”的声响,眼眸杀气凝成刀,盯住北山主那双阴鸷的眼睛: “叫你别打了,听不见吗?” 话音一落,力量炸裂,在我的力量与袁桀青钢拐杖的交接之处,磅礴的威力横扫四方,似一把圆形的巨刀,将周围的山石与牢门,砍了一个深深的凹陷进去。 山石陷落,在周边砸下,空气一片尘埃,十来名守卫在一旁口瞪目呆,噤若寒蝉。 芷嫣以魂魄之体在我身边嚎啕大哭。 而北山主望着我,眼里神情,惊愕非常:“你……” 正是僵持之际,身边倏尔传来一道冷喝:“住手。” 袁桀往旁边一望,收回拐杖,向后一退,所有守卫立即趴在地上跪好了行礼:“门主。” 我一转头,但见那一袭黑袍已经行到我的身前。 方才那一击已经用光了这身体里所有的力气,我只能跪在地上,勉强撑着身体不要倒下。看着面前这人在我身前蹲下,他那身绣了暗纹的尊贵黑袍铺散在地,染了尘埃。 而他却只是盯着我。 那双透彻却藏满了秘密的眼睛里,映着我的身影。仿似是我眼花的错觉似的,我竟见他唇角有一瞬间的颤抖,他抬起手,指腹轻轻在我脸上游走,手指粗粝的触感,让我恍惚之间,仿似见到了在剑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