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家也讲个和气生财,挑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条件大家和平共处,一旦有愣头青狮子大开口打手班底就要能真刀真枪的上,做这一行黑白两道都要踩才能做得起事业赚得到钱。 因此史宏图跟那些人很熟,平时也能称兄道弟互相帮个小忙一起喝个酒什么的。 可是蓝总那次见的人跟那些打手完全不同,怎么说呢……从走进那间仓库开始,他就感觉到一股冷气让他从里冷到外,腿肚子转筋手直哆嗦,等真见到了那几个人,他差点儿没逃跑,那几个人也没长着三头六臂就是很吓人很可怕。 好不容易陪着蓝总从那里出来了,蓝总说这次的事跟谁都不能说,他除了点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不到一个礼拜某个跟蓝总作对,几次当众辱骂蓝总不过是黎家养的一条狗的某人就出车祸死了,据说在高速公路上被两辆追尾的大货车夹在中间,奔驰车被挤得跟面片一样,那人的尸体是法医用小铲子铲出来的…… 要知道那人也是手眼通天的,身家十几个亿的,否则也没有底气当众辱骂蓝望龙,就这样死了,家里人不管怎么查也是车祸,就算是两个大货车司机和车主都因为超限超改疲劳驾驶等等落得个交通肇事罪,可人家也抓住了尸检报告说那人酒精超标的把柄,判得最重的也就判了两年。 从那以后,史宏图就记住了那个小码头上的废弃仓库,也记住了那些人…… 不管怎么样,老板吩咐的事还是要做,老板这个人看起来和气大方,实际上最听不得的就是“不”字,自己敢说不去……老板搞死自己真不用动用仓库里的那些人手…… 史宏图打了个哆嗦,用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老婆,“老婆……干嘛呢?” “打麻将呢。”电话那边的史宏图老婆刚摸了一手好牌,正想做清一色一条龙,没什么工夫搭理自家男人。 “媳妇,记着我年前跟你说的事吗?” 史宏图老婆愣了一下,年前……她手上的动作停了,“记得。” “快过五月节了,早点带孩子回娘家过节吧。” “嗯,知道了。”五月节?现在才不过阴历三月……可是年前自家男人跟自己说的事……史宏图看着自己的一手好牌有些愣神,那边的电话已经挂了。 跟她一起打牌的三个人两个是老牌搭子,一个是个第一次一起玩的老大姐,老大姐看她神色不对,“妹子,咋地了?牌不好啊?” “呃……没事,牌很好,打牌!打牌!”史宏图老婆接下来的三圈麻将一把没胡,不是丢张就是点炮,有次摸了宝都打出去了,牌搭子都说她糊涂了,打完麻将三家赢一家输,史宏图老婆输了五、六百块钱,要搁平时她早恼了,这次却快速地收拾起了自家的东西,走人…… 跟她一起打麻将的老大姐追了出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妹子,回家啊?咱们一起走……” 史宏图心怀忐忑地开着车往小码头去,并没有注意到一辆不起眼的凌渡远远地跟在他的后面,他从一个岔路口拐了下去……五分钟后那辆凌渡到了岔路口。 手机这个东西,发明出来的那天大约是所有间谍、侦探、警察的圣诞节,有了它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监听、跟踪技术不到家了呢…… 汪思甜看着手里的手机,地图上代表史宏图的红点,在拐过这个拐角之后越来越弱,直到完全消失了,这附近应该有信号屏蔽器。 呵,对方以为手机信号消失了就不会被跟踪吗?欲盖弥彰此地无银明白吗? “岔路过去就是红旗码头了。” 红旗码头原来是一家大型国企的自用码头,国企破产之后这个吃水量一般的码头也跟着被遗忘了,只剩下占地颇广的破旧厂房显示着这里曾经的繁荣……这个地方真是杀人越货作奸犯科的好地点呢。 “要不要继续跟下去?”汪思甜道。 欧云开摇了摇头,他有一种直觉……“只有一条路,太显眼了。 他们所在的国道车来车往,就算是他们停在岔路口也不算显眼,可一旦拐过去……当年这条路就是为了红旗码头和红旗厂修的,再无他途,他们拐下去太显眼了。 “你看!有只鸟在广告灯箱里做窝!”陆天放指着路牌说道。 汪思甜觉得他有些烦人,这个灯箱破了,有只傻鸟贪方便做窝怎么了……她抬头一看……低头又瞧了陆天放一眼,这小子最近开了天眼了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