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旖沫也不舒服,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做荡丨妇丨的潜质,明明先前是她自己不想要的,可她现在倒是有点受不了梁泽熙这副慢吞吞的样子,想让他撕了自己算了,克制,一定要克制。 男人的活动范围在她的胸部及以下,上面的地方就不要想了,会被看出来,梁泽熙又是一阵气闷,嘴上使坏的加重了力道,汪旖沫那颗樱桃上就出现了一圈牙印,惹得她一阵呼痛:“你是属小狗的。” “说什么呢?”男人不悦。 汪旖沫委屈娇呼:“不是小狗怎么乱咬人呢。”牙齿印都出来了。 “那我也是狼。”男人义正言辞的宣誓,说着又要作乱,两人闹作一团。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春宵一刻值千金,最恼那人煞风景。 汪旖沫拉着薄被掩盖住胸前的春光,平复片刻才道:“有事吗?” 欧廷延苦笑:“你一定要这么疏远吗,我以为我们还是朋友,小沫。” “那应该是我们认知上出现了偏差,你有事吗?”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小沫。”声音几不可察地带了一份失落。 汪旖沫不想多说:“没事的话,我挂了。” “多年不见,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吧,当是为你接风洗尘,也祝你荣获戛纳影后的桂冠。” “谢谢,再见。”只一句谢谢即刻挂断电话,也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实在是不想和欧廷延掰扯,毕竟现在并不适合多说。 汪旖沫放下手机,转头看向身后的人,梁泽熙薄唇微微抿紧,眸色深沉但是一个眼角都没有落在她身上。她感受到了凉意,可是他的身体明明很热,他们双腿纠缠,紧紧相连,身体滚滚发烫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融化了,可为什么四周却是不断有凉意袭来。 冰火两重天! 梁泽熙,你是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冷静理智,冷眼旁观,所以你的理智可以掌控你的欲望,哪怕在最你动情的深刻,你怎么可以这样!汪旖沫委屈,不就是一通电话,有什么不满的就问出来,现在一动不动的装成一座冰山算什么。 身体里那火棍一动不动地杵在哪儿,汪旖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下身不自觉一个收缩,那东西不断胀大,她受不了地软在男人怀里,娇娇媚媚地示弱:“梁泽熙,你别这样好不好——” 梁泽熙低头,一手抚摸上她光洁细腻的后背,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卷发,低头询问,那声音像是浓郁陈香的巧克力酱:“你叫我什么?” 梁泽熙,这算什么问题?她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叫的吗?汪旖沫又叫了一遍,男人看着她不说话,只是背后那双只手越来越不规矩,汪旖沫的脸慢慢涨红,可偏偏他除了手以外其他部位都很规矩,这不是折磨人嘛! 汪旖沫从三个字叫到两个字、一个字,最后脑中灵光一闪,有点不确定地叫了声:“老公——”那声音媚地绝对能滴出水来,梁泽熙终于笑了,把女人往上提了提,让汪旖沫坐在他怀里,而后直起身坐起来。 橘黄色的灯光下,汪旖沫盘着他精瘦的腰坐在他的大腿上,觉得自己像是要被烤熟了,羞红了脸低头靠在梁泽熙的胸膛里,手紧紧地抓着他。 梁泽熙笑问:“想要?” 废话,这个时候圣人都受不了了,她就不明白梁泽熙在这种紧要关头为什么还要这么磨叽,汪旖沫顾不得什么矜持害羞,只想让他快点动起来,点了点头。 “那要是被人看出来怎么办,你明天可还有许多事的?”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汪旖沫悲愤想哭,拼着最后的自制力装可怜:“老公,老公——” 梁泽熙也不为难她了,温柔地说:“想要就自己来。” 汪旖沫:“……” 最后实在抵不过生理上的渴求,汪旖沫抱着男人的脖颈在他怀里上上下下的动,一头酒红色的波浪大卷发四散晃动摇曳,与那纤细的小蛮腰上下呼应,构成梁泽熙眼里最魅惑的曲线。 终于根根发丝归于沉寂,汪旖沫趴在梁泽熙的怀中不断喘气,她已经从云端上下来了,他们下面的被单湿了一大片,可梁泽熙还是一柱擎天,甚至她的肚子都已经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