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很难从兄妹关系转换到夫妻关系,他们的洞房生生延迟了一个月。 她是第一次,所以很紧张,几乎在他身下发抖。他似乎也不好受,但尽量照顾她的感受,亲吻着温声细语地安慰她:“阿凉,我会温柔一点儿,不要怕,我们是夫妻啊” 许凉拼命忍着,其实身上疼得要命,心里也抗拒得要命。所以是不太圆满的。 她想自己不是个体贴的太太,别的妻子懂得怎样取悦自己的丈夫,可偏偏他们,一直是他主动,她几乎不给反应和回馈。 他一定不高兴了极了,所以要了她之后出去好几天都没回家。他们新婚就在闹脾气,即使他回来了,他也沉着一张脸,不肯搭理她。 那时候真的好生涩啊,回想起来,许凉忍不住笑出声。 叶轻蕴声音低磁地问:“在笑什么,嗯?” 她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他将她扣在怀里:“不说今晚不放过你” 许凉这才如实问出来:“我们第一次……那个,你为什么之后一直和我冷战?” 叶轻蕴嘴角沉了一下,“这么久远的事,问来干什么?” 听他语气不愉,许凉嘀咕道:“又平白无故发脾气” “你后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你就这样穿”,沉默一会儿,他忽然开口说道。 许凉抗议:“衬衣又不是家居服,要突然来个人,以为我们家是精神病院呢!” 他被“我们家”这三个字取悦了,很好,是他和阿凉的家,“那其他人,一个都不让来” “那不真成金屋藏娇了?” 叶轻蕴笑道:“你倒真看得起自己”,说着将她抱起来往门外走,“说好了今晚去我房间的,那里才是藏娇的正经地方” 整晚上许凉都是在眩晕当中度过的,她感受到他身体肌理紧绷的性感,他整个人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以及他杀人放火一般的温存。 到了凌晨他才放过她。许凉眼睛都睁不开了,带着哭腔虚弱地指控道:“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叶轻蕴把这几天的思念都传递给她知道,到了凌晨还不是很困。将她身体清理干净,抱到床上,拥在怀里。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顺着她的话哄道:“嗯,我是小人” 她委屈道:“你为什么总不放过我!” 他很久也没出声,直到她已经耐不住疲惫睡过去,他才在黑暗里将嘴唇贴到耳朵旁边,轻轻说:“傻乖乖,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你的身体对我来说是个仙境” ------题外话------ 嘤嘤嘤,昨晚和室友出去浪了,没码字,所以今天要写出来才能更,晚了,抱歉,么么哒(づ ̄3 ̄)づ╭?~ ☆、092.纽扣 夏清江是喝了酒去跟邢二他们打牌的,他是越喝脸色越白的那种人,一进牌室,众立马哄笑道:“来了个小白脸儿” 他自己也笑了,看着一屋子的男男女女说:“今儿可聚得真齐”,抬了手表看一眼,“哟,这么晚了还没上手,专等我啊” 邢二一头利落板寸,嘴角的笑就没正经过:“可不是,你不来没人敢开张”。跟夏清江开牌局最受人欢迎,不仅因为他人爽快不含糊,而且他赌人的气势别人难及万分之一。 夏清江随手将西装往椅背上一搭,拉开椅子坐下,解开袖扣挽起衬衣袖口说:“来啊” 邢二也跟着坐下说:“就看上你这点儿利落劲儿,跟那些磨磨唧唧地人来一局,能把人急出心肌梗塞来” 旁边有个人说:“邢二,夏公子可是美人们排着队要等着的人,你看上人家算怎么回事?” 接着便是哄堂大笑。邢二笑着给人一脚,没踢实,“今天看我手气好,犯红眼病是吧,变着方儿的膈应我!” 此处更像是民国时候的公馆,两层高,二楼上有红漆栏杆,窗子是彩画玻璃,印着高屋轩堂。有姿色艳丽的女人穿着旗袍拿着酒杯靠在栏杆上,笑语琳琅,不时与楼下的人打情骂俏。 底下的大厅摆着几桌麻将,四周不像别的地方摆着精致的古玩或是精巧玩意儿,而是几块十分不起眼的大石头。 邢二的母亲是著名的地质学家,他从小玩着石头长大的,赌石是一把好手,琉璃公园那块儿赌石的商家一看他露面,好几天都不敢摆摊。 这些石头上有粗犷的花纹,有些像狼头,有些则是隐隐约约有雕梁画栋的样子。都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比人琢磨出来的东西更见朴素与大气。 这里里面有些石头是好材料,一剖开就是价值连城的玉石。邢二有时候慷慨,大手一挥便随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