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的峰峦,看不到尽头,葱茏的树木,一眼望去尽是苍翠蓊郁,人在里头,就像漂浮在绿色的海上。 皛皛醒的比谁都早,出了帐篷,伸了个懒腰,营地里的篝火已灭,冒着丝丝白烟,芝麻见她出来了,跟在她身后摇着尾巴。 糯米懒洋洋的继续呆在窝里,皛皛摸了摸它的大脑门,见它很精神,从房车上的橱柜里拿出它专用的狗粮,按着计量杯的刻度,倒出适量的一碗,放到它跟前,因为怀孕,它胃口极好,一看到吃的就猛吃。 芝麻也饿了,撒娇的呜了一声。 皛皛笑道:“来,我们去打猎,抓到兔子你才有东西吃。” 芝麻立刻竖起耳朵,弓起背脊,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过了三刻钟,皛皛抓到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将它丢进自制的笼子里,芝麻吠叫了一声,摇着尾巴讨奖赏。 皛皛丢给它一只用白水煮熟的大鸡腿,它飞身接住,叼进狗窝里大快朵颐起来。 这时,太阳已升得老高,尽管烈日当空,但这里松林茂盛,林间树叶不会透进阳光,纵然透进来,也不过是一丝半缕,并不炎热,地上则是绿草如茵,繁花如锦。 不远处,漫天漫岭的桂花开了,一簇簇,一丛丛,远远望去,金光闪闪,像一团黄灿灿的金子。 她爱极了这样的大自然,宁静,安详,仿佛可以在这里过一辈子。 正当她享受大自然的拥抱时,后头扑上来一个黑影,像饿了几辈子没吃东西的狼似的,逮住她猛亲。 康熙醒的时候才知道起晚了,因为那个梦,他一晚上没睡好,整个人都处于低气压状态,一看到皛皛就耐不住了。 他啃着她的唇瓣凶狠道,“今天晚上不许和宫女睡觉!” 她笑,环住他的脖子,惹得他又是一顿猛啃,然后他喘着气抵着她的额头,像是不甘似的,又往她的鼻尖上咬了一口,但气势明显弱了,“皛皛……” “除非你同意只是睡觉!”说完,她又不放心的补充道:“什么也不做的那种睡觉。” 她实在没脸皮在帐篷里和他做那种事,帐篷又不隔音,被人听见了多羞耻。 他对此很不满,但还是点头答应了,所谓肉可以不吃,但也要让他看到肉才行。 “饿不饿?”见她出了一身汗,笼子里有多一只兔子,知道她去打过猎了。 她往他唇上啵了一口,“饿!” 康熙又狠狠亲了她一口,牵着她的小手去料理台做饭。 等饭做好了,其他人闻着香味也都起来了,刷牙洗脸又是新的一天。 这样宁静安详,偶尔上山赏景,时而打猎捞鱼,晚上仰望星空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四天,尤佳和景飒在皛皛的教导下,已有了野营技能的初级水准,安卉出乎意料的对野营也兴趣了起来,像个野丫头似的满山跑,结果惹到一只野猪,被追得哇哇哭,好在计孝南发现的早,要不然她那张漂亮的小脸就毁了。 待到傍晚,皛皛准备教景飒、尤佳、安卉怎么屠宰兔子,三个人在她后头紧张的握着屠宰刀,手都在发抖。 皛皛将刚抓到的兔子从笼子里取出来,又肥又壮,大概是知道自己命不久也了,拼命的挣扎。 三人平日里都是吃肉的人,但亲手屠宰还是头一遭,不似皛皛那般冷静,根本都不敢动手。 皛皛将兔子翻过来,肚皮朝上,准备屠宰时,发现它肚子上有凸起的乳*头,肿胀得像一粒粒小樱桃。 她皱眉,一甩手,将兔子又翻转了回来,让它四脚着地,然后手一松,竟然让它跑了。 安卉惊叫道:“皛皛,你怎么让它跑了!?”这可是今天的晚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