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役,我誓以我晋国伍卒,独退犬戎大军。在天下人面前,一扬我晋**威,狠狠打那些贪生怕死之徒一耳光。还望二位能鼎力相助!” 晋**力不强,历年来便是处于受边陲诸国欺压的状态。作为军中将官,时常总觉得胸中憋着窝囊气。 俞敦素、肖瑾听得主公此言,只觉心中燃起激情,一扫多年恶气,齐齐抱拳,“誓死追随主公!” 程千叶:“至于贺兰将军,我遣他去做另一件事。如若他能成功,犬戎大军,顷刻可退。” 此刻的贺兰贞,率领着贺兰家的八千亲军,急行在济水河畔。 他们人人穿着犬戎军的服饰,口中衔着枚,马匹缚着嘴,各带柴草一束,悄无声息的于黑夜中疾行。 他们的目的地是犬戎大营以北约二十公里的黄池。 那里囤积了戎军的粮草,并有数万犬戎士卒驻守防卫。 贺兰贞握紧手中的剑柄,眼中闪着寒光。 主公亲自率着奴隶和新兵组成的部队支援汴州。 临时拼凑的士卒,无论如何,也不能和经验丰富的正规军长期对峙。 即便他们能凭借一时之勇,切开敌军,冲入城中,也只能解一时围城之危而已。 若是持久抗战,新兵们很容易产生恐慌畏战的情绪。调度不灵,溃散,哗变都有可能随时发生。 贺兰贞脑海中出现那个总是浅笑轻言的面孔。 主公他已经身入险地,成败在此一举,我必要拿下黄池,烧毁敌军粮草,方解汴州之危。 夜深人静。 站在望楼上放哨的犬戎哨兵,悄悄打了个哈欠。 在他的印象中中原的这些军队都十分的软弱可欺。战场之上时常明明人数占据优势,却一触即溃,任由他们烧杀抢掠。 岂料此次两位大将军没藏裴真,嵬名山,亲率数万大军,围攻区区一个汴州,竟然攻打了月余还未破城。 但前日听闻汴州的主帅都受了重伤,料想破城也就在几日之间。可惜自己此次只能在这里看守粮草,不能随军入城趁势劫掠一番。 正有些迷糊之间,突然见得前方树影婆娑,似有一队人马在暗夜中前行过来。 远远望去,那队人马扬着本部的番号,穿着自己人的服饰。 那望楼上的士兵便冲着在拒马前值岗的营兵打了个旗语。 自己人。 那队人马越行越进,人人面上抹着锅灰,沉着脸,一言不发。 不待值岗的营兵发问,为首一将,打马疾冲,一枪将人刺了个对穿,直接冲进营中。 望楼上的哨兵急忙想要鸣起警钟。 数支利箭嗖嗖齐发,射入他的胸口,他勉强敲击了一响钟声,掉下高台。 营地一时大乱,警钟之声迟迟响起。 无数犬戎士兵在睡梦中匆匆起身,拿起武器抢出营帐,只见营内处处火光,高高的粮垛在熊熊的大火中冒出滚滚浓烟,冲天而去。 四面都是杀声,到处纵横驰骋着军马。刀光中是难以分辨的敌人,和杀红了眼的同伴。 戎兵大溃,逃者相推挤,走者相腾践,伏尸百余里。 贺兰贞一路杀到天明,烧毁敌军辎重粮草,歼敌数千人。 ☆、首发 犬戎的中军大帐, 大将军没藏裴真一脸阴翳的坐在主帅之位上。 一众将帅噤若寒蝉, 无人敢开口说话。 帐下右部督梁乙进言道:“将军容禀, 汴州虽是要冲,但孤悬于晋国本土之外。我军大可绕过此城, 直取卫、宋之地, 或是南下进击楚越等江南沃土。” “此次我军围攻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