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不是想我把你操烂啊…” 舒柠终于等来程渡开了一道粗口,性奋异常,但舒柠旋即一想程渡就只会顺着她说些操啊干啊之类的词汇,以前也不是没说过,一点也不够dirty。 人,好像生来就有玷污白纸的恶念。 “小星星…”她再一次主动将穴口掰到大开,挺腰迎合程渡的撞击,“你看,小骚逼有多喜欢你的鸡巴,你全喂给它吃好不好?”她用了更加低俗的词汇,“小骚逼,只吃你一个啊…” 程渡觉得舒柠身下那道潮穴是世界上最曼妙的地方,那里象征着极乐,也象征着占有。 现在,她喊它小骚逼。 这样的词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 可是他却如此粗鄙下流的,喜欢。 程渡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既然要死,那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他捏上舒柠的下巴,双眼通红,从牙缝中挤出污秽的话。 “小星星这就把你的小骚逼操烂。” 他话说完,根本也不等她回应,抬起她一条腿直直往里干,蛮横地顶入又抽出,再凶狠地挺进来,如此往复。 从程渡那得来不易的骚话让舒柠兴奋到脊背骨都发麻了,浑身如过电般战栗,眼前有白茫茫的眩晕迷离。磅礴的快感从被程渡极速插送的逼口处迸发,席卷到全身。 “爽死了,呜呜,你,你操得我好舒服…”舒柠止不住地喊叫着。 “舒柠,舒柠…“程渡没再开口说什么骚话,只是喘息着唤她名字。 舒柠刚高潮完的身子水汪汪的,程渡就着她的水液大操大干的顺滑无比。粗烫的性器撞得她花心乱颤,内里的穴璧牢牢裹着他的勃起,一下空虚一下充紧,登上云端又被抛下。舒柠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要烂了,连带着他们身下的床都岌岌可危。六位数人民币添置的绵软大床,舒柠第一次担心它会和她一同塌陷在程渡编织的色欲之梦里。 她探不底,浪叫一声越过一声。 又是野王哥哥,又是大鸡吧哥哥的一通胡喊。 声音又软又娇的。 程渡哪里受得了,他没戴套,本来就要敏感很多。她喊得又骚又浪,他经不住,低喘着加快速度,腰部狠狠发力,蛮横无理地插送了几十下。最后一下顶入,他腰腹一紧,天堂近在眼前,他舍不得走,想这样一直插着,全部射进她身体里。 舒柠掐着他的手臂,感觉到程渡快要射了。迷乱中她存了最后一丝理智,她刚想叮嘱程渡别射在里面,他已猛地抽出来,接着自己的小腹被生生射入一股暖流。 好多,几乎射了她一肚子。 程渡跪在她腿间,痴痴地望着她满肚子的精液。只见一片白浊的液体贴在她细滑嫩白的肌肤上。她略微一动,就有热流从她腰部滚下,空气里都是欲望释放的味道。 程渡抽来纸巾,小心翼翼地替舒柠擦拭干净,她莹白的身子上混了他射出的污泞精液,说不出的淫乱刺激。程渡喉结一动,视线贪婪地游弋在她身上的各个部位。 好想射满她身体每一寸肌肤。 “你射了我一身呢。”舒柠粉了一张脸,笑得很甜。 舒柠无意识的话又撩得程渡下身一紧,他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还大大咧咧地说出来。 “有一身吗?”程渡扬起眉毛。 “我这是夸张的比喻。”舒柠嘟囔着,随后眼睁睁看着程渡胯下的昂扬再度勃起。 “你这么快…” 她瞪大眼睛,‘又硬了’这叁个字没能说出口,程渡已然抓着她两条腿搭上了他的腰。 “让我真正射你一身,好不好?” 他给的问句是没用的,舒柠说不好也是没用的,程渡上了床就不再是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少年。 他长出了獠牙,将她一口吞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