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呢喃着什么,声音小的舒柠根本听不清。 “你,你说什么呢…嗯?程渡?”舒柠拉起程渡的脑袋,逼他正视自己,她鼓励他张口,“没关系的,这些荤话都是床上的情趣…你想说就说。” 程渡深望着她,眼里有化不开的情欲。 舒柠两手托着他的脸颊,等候他说出刺激的言语。 然后她看见他开了口,说出来的只有两个字。 “宝贝。” 程渡放缓了腰间抽送的力度,喃喃自语道:“舒柠,我刚才说,你是宝贝…” “你不是什么小骚货。” 这类淫浪话程渡初听时觉得香艳极了,不得不说,过度的粗口确实能激起男性生物数千年来征服蹂躏的本能,激得他也越来越疯。 可后来她喊得多了,他渐渐能从她口中察觉出一丝刻意的取悦,而他,不需要她通过贬低自己来屈迎讨好,即使是在床上。 “你不用说这些讨好我,舒柠。”程渡停止了下身挺送的动作,直视她的眼睛。 她喊了这么多骚话,也哄他说了难得的粗口,到头来他还是喊她宝贝。 这一句宝贝,让舒柠瞬间缴械投降。 她突然不想再逼程渡说那些充斥着性迎合的荤话了。 舒柠憋红了脸,好像快要哭出来,“你犯规,程渡,你犯规!”她觉得自己今天心里积簇的一团棉花糖全化了,随后她的声音也软了,“那…我是你的专属小宝贝。” “好,你是程渡的宝贝。”程渡咬上她的耳垂,边咬边笑。 “小狗吗,还咬人…”舒柠嘴里轻哼。 “嗯,我是你的小狗。”程渡脑内循环着舒柠那句‘专属小宝贝’,她说什么他都应,她说什么他都认。 “你这只小乖狗…”舒柠用食指细细抚弄着程渡的下巴肉,心酥塌塌的,他怎么这么乖的。 不过程渡的乖在做爱时通常只是昙花一现,他很快像上了马达一样重新投入到性爱里,舒柠没撑住身子,只能牢牢地撺紧他的两臂,指甲仿佛都要陷进他的臂肉里。她数不清他挺了多少次腰,炙热的肉棍多少次贯穿她的花心,也数不清自己喊了多少句小星星。 舒柠有一搭没一搭地呻吟着,小脸通红,呼吸都摇摇欲坠。 “程渡,不要了。” 程渡被她可怜的样子激得下身越来越重:“不,我要你,你是我的。” 舒柠浑浑噩噩地随他喊,“嗯,我,我是你的小宝贝的。” “舒柠,你是我的,我的,我的…”他差点把她干穿,最后一下顶到底。 舒柠眼前一片空白,穴中空虚的感觉传来时,她才在茫然中意识到程渡已经拔出射了。她身子一下瘫软下来,自己右乳布上了一滩浊白浓重的精液。 这一次他射在了她胸上。 她累到只敢小口呼吸,身上的男孩尚在高潮的余韵里,程渡闭眼来寻她的唇,嘴里还在喃喃地重复着,你是我的,我的。 “我是你的讷。”舒柠迎上他的唇,把话揉在吻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