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想顽劣地继续往狠里肏。他翻她过来面朝自己,瞧见她脸上的热泪和发丝粘连在了一块,双马尾都被他撞到半散开来,鬓发尽乱的模样楚楚可怜。再仔细一看,她脖颈间还有快要干涸的精液。 程渡捧起她的脸,抽送的速度慢慢放缓,他的唇来到她的耳边,吻掉她掉落的泪珠。 她还在哭,程渡下意识地去亲她,他情难自已地轻声哄:“我会对你负责的。” 也许是她身上这套衣不蔽体的水手服,把程渡彻底变回了一个莽撞行事的高中生,骗她做爱诱她沉沦,理所当然要承诺,要负责。 其实程渡内心清楚,有没有这身衣服,都一样。 舒柠直觉自己已经被程渡摁在桌上操了许久,久到她记不上具体时间,只知道他再不射她这条游鱼都要溺毙了。挣扎委屈间听得他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明明在做欺负她的事,语气却极其认真,当她是个天真懵懂的小姑娘。 舒柠缩了缩鼻子,忍不住嘀咕道:“你要怎么负责啊…哈…” 他立马重重挺了一下,深得她直哆嗦。 “负一辈子。”程渡睁开眼睛,对着她的鼻尖咬了一小口,下身冲刺不停。 “嗯?”舒柠两腿勾夹着程渡的后背,她屁股下还应景地垫了一本书。 “等我到法定的那天。”程渡挪眼不看她,耳朵又变得红通滚烫,他慢慢抽动自己,“总之我会负责的。” 舒柠没想到他来真的,“你在说什么呀,我们…”她结结巴巴地说,“还早着呢,谈个恋爱而已。” 程渡加快挺胯速度,两掌禁锢住舒柠的腰,不让她因他猛烈的动作往上滑。 “我知道,我会等到你愿意。” 舒柠的心脏像被人当作棉花糖掷进了水里,轻轻一泡就软到酥化。 满室旖旎中,只留下了这句告白。 直到校服裙摆浑污到结成一团,两人才结束这场“小情侣偷食禁果”的戏码。舒柠刚才喷了一次,软绵绵地使不上力。程渡依旧很有精力,他一溜烟儿小跑出去,又一阵风似的冲回来拥住她。 程渡舔舔唇:“这个给你。”他手心攥着那张熟悉的银行卡。 舒柠换下身上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水手服,哎了一声:“你怎么又给我…” 舒柠早就不允许程渡再提森山北麓,亲手敲碎了他给她添置房产的念头。自那之后,程渡也很识趣地没再提过。 “小星星,你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得了。”舒柠无奈道。 她不需要程渡的钱,他想给的东西她自己很轻松就能负担得起。 “卡里面的钱对你来说可能不多,但我会努力再赚的,”程渡的语气无比认真,“我刚才说了要对你负责的。” 舒柠认为收缴一个十九岁男生的家当不太厚道,温声道:“那是结了婚的人才这样,我们这才哪到哪。”?而且都是床上说的话。 “我提前交。”程渡好像生怕舒柠不收似的,又扬手擒住舒柠的一双小腿,作势要掰开。 舒柠很怕他再闹他,他闹起来能折腾她一整晚,于是她只能在程渡的“监督威胁”下将手机里的所有支付端都绑定上他的银行卡。 这些做完,程渡还是无赖地亲了上来。 “我不缺钱的。”舒柠嘤咛一声。 “我知道。”程渡笑,“可是我想拿我的全部和你分享。” “我很会花钱的。” “嗯,尽管花。” “明天卡里就一分钱都没有了。” “我可以再出去赚。” 程渡说完后直勾勾地盯着她瞧,像一只等待主人指示的小狗。眼神黏糊糊的,带着一丝邀功请赏的期待。 老天啊,他以前的外号为什么会是木头。 “程渡,你是不是会什么邪术?”舒柠揉着他黑乎乎的小脑袋,由衷感叹,“就是暗地里偷偷给人下蛊之类的。” “不会。”程渡显得有点迷茫。 舒柠认命道:“下就下吧,你只能对我下蛊,你是我一个人的小木头。” 程渡最喜欢听舒柠说这类占有欲强的情话,胯一挺,再度沉入她的身体。 他贴上她颈窝:“遇见你以后,我就不是木头了。” 爱你,好像是本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