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忍不住的还是他,提枪上阵,三浅一深,吮开她的牙关,侵略着,却又不完全给,凑到她耳边:“叫啊,叫哥哥,我就给。” 不过更难受还是他,忍不住的也是他,没有等到回答的他生了气,要给她点教训,进行高频率的猛烈进攻,他喊着:“metor!r!r!” r!r!r!……oh,yes! 楚凝终于明白:怪不得有人喜欢角色扮演这件事! 他恢复的很快,所以第二次也来的很快,他说:“原来你是吃硬不吃软的!”他说:“受不住了就喊哥,喊别的没有用,喊哥我就停。” 记得大学的时候,舍友看着一本杂志痴痴的笑着,另外几个女孩都围过去,那女孩说:“外国的女人真是大胆,维多利亚说贝克汉姆在床上像只野兽!”野兽?这个词用的真是恰当,是的,是只野兽,饿极了的野兽,喂不饱的野兽,吃不厌的野兽,饿虎扑食也不过是把猎物撕裂成这般吧。 哎呀,哎呀,哎呀,哥…… 他骗人!他根本就没有停!只是过了几秒楚凝也不想他停了。 几次三番,三番几次,如上云端,如坠深海,浪拍沙滩,层层叠叠…… 才知道,为何,世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 清晨,慵懒难起,才知昨夜贪欢过度,池崇阳捏着怀中女人的翘鼻说:“越来越善战了嘛?这是怕我出去乱来,提前把我榨干了吗?” 起身,做好早饭,又把楚凝送到了公司,池崇阳才往飞机场赶去。 还不到八点,整个办公楼里只有楚凝一人,瑞贝卡已然率先换上了裙装,袅娜的走进来,意味不明的看着楚凝的脸,看了好久说:“阿凝,最近你脸带桃花,真是与往日不同。” 一下想起昨夜的疯狂,想起他的温柔,看着她,他的眼里带着迷恋,带着不知餍足;想起他的邪气,总是在她不上不下的时候让她喊哥哥,不喊是不行的;想起他的霸气,每次,不管自己起初愿还是不愿,最终总是愿了的。 楚凝立刻脸通红,嘴里说着:“哪有?” “这种事不承认都是不行的,都在脸上写着呢,不信你照照镜子,就连你眼睛里都带着媚色!”瑞贝卡突然伸出手,将楚凝单衣的高领往下一压,说:“看看,这么多爱的痕迹!阿凝,你平日里冰山惯了的,我竟想象不出你疯狂起来是个什么样子?哦,说错了,应该都是他在疯狂吧?他疯狂起来是个什么样子?像个饿红了眼的野兽吃了你的样子吗?阿凝,你都是受吗?你主动过吗?试试吧,对着那个霸道邪恶的男人主动征服一次吧!很爽的!不会吗?网上搜搜就知道怎么做了。” 瑞贝卡越难受的时候,话越多,她眼睛盯着楚凝,若说是嫉妒是不可能的,不管他存了什么心思,是利用还是真心,那副躯体总是一等一的,和这样的男人有过曾经也是好的。 是,楚凝知道他的身有多厉害,可,她,瑞贝卡却是知道他的心有多厉害。 那是一个她想要又不敢要的男人,极其诱惑又极其危险,他,绝非善人,特别是对他不爱的人。瑞贝卡开口:“阿凝,你知道吗?于小雅提出辞呈了。” “啊!”楚凝惊讶,她惊讶的是:怎么,这么快!太快了吧! “昨晚她给我打了电话。” 楚凝去包里拿手机,打开,果然有于小雅的未接电话,昨晚,昨晚太疯狂,她没有听到电话声。楚凝再看,于小雅还发给她一条长长的短信:“阿凝,我要辞职了,你不要多想,并不是因为你的升职,而是c公司给出了更好的offer,是技术经理,工资triple(三倍),对,你没有看错,是triple,而不是double(双倍)!c公司真是疯了,被我们公司和b公司的联合进攻逼疯了,竟然让我现在就和它签合同,在c公司里休产假!都是打工,都是挣钱,当然那边给钱多我去哪边了。阿凝,再见,我是说不能像之前一样天天见了,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姐妹,永远都是。” “你收到短信了?” “嗯。” “小雅走了,阿凝,我就是想来问问,你们部门要不要再招人?” “再招人?不用吧,现在我们办公室四个人是满额配置吧。” “池崇阳不也要走吗?”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