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政治斗争倾轧下的牺牲品。成王败寇,历史的命运逃都逃不掉。”卓绍仪难得地开口聊天,通常情况下他总是默默做事,或者一言不发。莫妮卡都怀疑这样的性格来参加真人秀真的合适么。 “关于政治倾轧,对比这些隐晦的古希腊神话故事,我更喜欢乔治·奥威尔的《动物庄园》。”莫妮卡道。 “《什么动物庄园》,难道不是写给儿童看的故事书?”小熊艺校考生,文化课不是很好。“要我说,这个什么阿特拉斯依还什么擎天神,不就是中国古代驼天柱的神鳌嘛。” 几人均一脸黑线,拜托,同样是身体化山,你怎么不拿夸父来比啊。 “小熊——”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大巴后排飘来。 小熊正和莫妮卡坐一排,小熊的眉头不经意地皱了一下,然后很快笑逐颜开,“情姐,叫我呢?”他站起身太监一样躬身朝后排跑去。 “我不舒服,能让我靠会儿么?” “可以啊,要不要吃点晕车药?莫妮卡那有……” 黎曼情一阵厌恶,“不用了,我消化不了。” “那喝点水吧。”小熊体贴地从包里掏出矿泉水递给她。 黎曼情用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看水瓶,又看看小熊。“都没有力气拧开呢。”她撒娇的时候声线与平时说话的声音截然不同。甜腻轻柔,仿佛中气不足般断断续续,气息含含混混,只是一味矫揉造作,半点应有的娴静端庄都没有。但别说,许多男人还就吃她这套,这样的风情和媚态,是小女孩们没有的。这样的大胆和做作,也是刚出道的新人们不敢想象的。 小熊微微顿了下,赶紧拧开水瓶盖。 黎曼情双手捧着矿泉水,头歪在小熊肩上,脸上洋溢着甜蜜的微笑。 章卉偷偷从座位底下用手碰了碰莫妮卡,两人对视一眼,尽在不言中。 车子一路颠簸,在3小时后,抵达了一处叫做哈米兹的小镇。现在是下午6点,阿尔及利亚的夏日,天黑的比较晚,此刻,夕阳仍悬在西方,空气中终于没有了炙烤的感觉。无数以大穹顶为中心的伊斯兰教建筑在夕阳的蕴衬下显得庄严肃穆,穹顶的四角还有体形相似的小穹顶衬托,立面设有尖券的龛。这些由白色大理石修筑而成的建筑用大量的雕屏和窗花装饰着,给人一种圣洁中交织着活泼的视觉冲突。 七人小队在入住预定的民宿时遇到了点小麻烦。 “我们保证什么也不会做。”每次遇到突发事件都是莫妮卡充当外交官。阿尔及利亚的官方语言是法语和阿拉伯语,莫妮卡在澳洲上学时辅修的第二语言正好是法语。 冷傲的女房东整个被包裹在一张巨大的白色头巾里,只留出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她双手摊开,表示非常抱歉,但没得商量。 “我可以写保证书。”莫妮卡不死心。 摇头。 “我……”说了半天对方一丝动摇的迹象都没有,莫妮卡也没辙了。“那你可以给我们打折吗?我们的经费不多。” 如高岭之花的女房东终于动容,“你们来自哪里?” “中国,我们来自遥远的东方古国。”小熊插jin来说话。 “中国?”头巾下的女人嘴唇微微颤动,用阿拉伯语重复着这个字眼,她思考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给了七人最优惠的折扣。每个房间便宜百分之五十。当然了,即便是便宜了一半,仍然大大超出了预算。毕竟一下从三个房间变成七个单间,是人都受不了。 阿尔及利亚当地主要分为穆斯林和柏柏人,为了避免产生同性恋,穆斯林规定没有亲属关系的同性不能在任何场合同房而居。很不幸的,这家酒店的女房东正好是个穆斯林。而更不幸的是,预定的房费不能退款。所以秉着不浪费的原则,才有了前面莫妮卡和女房东交涉房间入住的场景。 两个男生帮忙把行李分别提到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