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折磨我。 她说,白其善爱我,折磨我就相当于折磨了白其善。 可是那会儿的我在被白其善那样践踏自尊之后,早已不相信他是爱我的了,在我看来,那只是一种变态的占有欲。 而这种占有欲第一次完完整整地暴露在我眼前,就是在我第一次说要离开他的时候。 他要跟富家千金结婚了,网上的公告都传遍了,而我却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我们之前都是好好的啊,连小摩擦都没有,更何况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咬着唇流着眼泪,问他联姻的事是不是真的?我在试图挽回,拼命地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白家人未经他允许,擅自发表的声明而已。 这一次,他没有否认,只是沉默地低下了头。 我有点站不住脚,缓了口气便去卧室收拾行李,我要抱着孩子离开他。不管他是被迫的还是逼不得已的,他都是要娶别人了,我不想我的孩子,也是个私生子... 我平日里见多了他对自己私生子身份的怨恨与厌恶,自然不想我们的孩子,像他一样。明明他自己经历了这样的痛苦,为什么还忍心让我们的孩子再来一次? 我伤心欲绝,泪流满面地收拾着衣服。 他冲进来夺我手中的衣服,脸上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凶狠阴鸷。 我有点害怕这样的他,不敢跟他照面,回身去抱床上的儿子。 现在的他太可怕了,我想离开,我要离开。 他突然从后面把我推在了床上,从我身后覆了上来。 我大喊着,用脚踢他,用手挠他,像个疯妇。我很害怕,怕他像韩恭田一样动手打我,而如今的我,已经没有妈妈来保护了。 我这时才知道他的劲儿有多大,是我挣不开的力道,我只能屈辱地趴着任他所为。 眼泪越流越凶,内心也越来越绝望,这会儿我宁可他打我一巴掌,也好过这种羞辱。 儿子咯咯地笑出声,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可笑我这个母亲,竟也只能无助地流着泪,伸手遮住他的眼睛... 那天过后,白其善便把我的证件、手机、电脑和家里所有的钱都收了起来,甚至他每次出去时都会把门锁上,而我的钥匙也早不翼而飞。 在我20岁的秋天,我在b市的某栋高档小区的15楼坐起了牢,被关的日期是——无期限。 我有想过打电话报警,可家里的电话永远只能接通一个地方。 我有想过给楼下扔个小纸条求助,可是家里根本没有笔,就算有,也是在他锁起来的书房里。 我试图撬过门,可家里没有小斧头之类的东西,至于拿个挖耳勺绣花针开门,我没有那样的本事。 我也试图扎破手,写过血书,可却在往楼下扔时,被赶回家的他逮了个正着。 我这才知道,家里的每个角落都被他安了监控。 我抓着他的西装冲他嘶吼踢打,他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看着我,目光盛满柔情。 我终于停止了跳梁小丑般的作为,哭着滑落在地。 你要永远关着我吗? 如果你还想离开的话,是,我会关着你,直到你歇了这个心思。 白其善,你爱我吗? 爱。 我轻笑一声,不再开口。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