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布阵者的身上,不论成与不成,他都不会有好下场。” 布阵者……柳书意想起了明夜,不知他身上的淫毒可解了? “既已说定,那过了午后便启程回渡魂寺吧,贫僧也不能离开寺中太久。” “好,”见闲云往门口走,柳书意忙跟上相送,“我收拾妥当便去请大师。” “对了,”闲云走到门边,又转回身来,从袖中取出一张迭起的纸笺,“贫僧进屋时在桌上看到了这个。” 柳书意接过打开,上面是一行规规矩矩的大字——“小爷有事离开几日,不要想我。”落款则是一个龙飞凤舞的夜字。 闲云微微笑了一下:“贫僧以为柳施主今世不会再接近定远侯。” “物尽其用罢了。”柳书意合起纸笺,捏住边缘撕作了两半。 …… 莲歌从仆妇手里借了皂角粉往回走,远远地就看见通向客房的花园里有两个人。 一身黑衣的小个子男人正半蹲着在给坐着的季辰上药。 “哎呀!疼!”季辰龇牙咧嘴。 凌樨将手里的伤药往石桌上一扔:“季将军,你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军士,怎么能这么怕疼?你看看我二哥,受了那么重的伤吭都不吭一声。” “别拿我跟凌泽比,我怀疑他就是木头做的,根本感觉不到疼……嘶——” 莲歌躲在芭蕉树后歪头看了一会儿,咬了咬唇,出声道:“你,你受伤了?” 以季辰和凌樨的耳力自然早就察觉有人接近,但听对方脚步虚浮,便以为只是府中下仆,没有在意。 莲歌一开口,季辰的背一下挺直了,撩起的裤腿也忙放了下去,他转头一笑:“啊,不是什么大伤。” “不是什么大伤叫得跟杀猪似的。”凌樨撇嘴。 季辰抄起拐杖捅了凌樨一下:“你又见过杀猪了?” 凌樨想了一下:“是没见过,那叫得跟杀人似的吧。” 季辰便笑着朝莲歌道:“你看都杀人了,还不准我喊疼?” “我要杀人,那人可是叫不出来的,要不你试试?” “别别别,我还是自己来吧。” “我帮你吧。”莲歌脱口而出,话音一落又有些后悔,找补道,“你们笨手笨脚的,吵死人了。”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季辰嘴里客气着,手上却拿起纱布和伤药递了过去,“那就麻烦莲歌姑娘了。” 莲歌接过药,在季辰面前蹲下:“伤在哪里了?” “有点吓人,你可别怕。”季辰说着就要拉裤腿。 “你别动了。”莲歌忙阻止他,动作轻柔地把裤腿往上卷,随即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伤的?” 又深又长的刀口,周围大大小小密密麻麻长满了青紫疱疤,有些还在流脓,有些已经开始干瘪萎缩。 “就是普通的刀伤,不过恰好还中了些毒。很难看吧?”季辰这会儿也有点后悔了,不该让莲歌看到的。 “再深一分筋骨就得断,以后恐怕就不能骑马打仗了。”凌樨在旁边插嘴道。 莲歌知道季辰是为了帮小姐救人才受伤的,对他的不满一时都退去了,她轻声道:“你忍着些,我尽量不弄疼你。” 季辰看着少女乌亮亮的丫髻和干净光洁的额头,应道:“好。” 凌樨在旁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两人仿佛都把他当成了透明人。他干脆背过身去,掏出小本本,开始记起了小报告。 ====================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