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挤你能折腾一个晚上,浑身冰凉冰凉的,挨着你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顾清:“……” 顾盼儿又道:“不过以后就好了,你身体就不会那么冰凉,睡觉的时候也会老实很多,而且不跟冰棍似的让你挤一下也无碍了。” 顾清咬牙:“放心,以后绝不挤你!” “狗改不了吃屎,猫改不了吃腥,你这毛病难改咯!”顾盼儿不以为然,这小奶猫睡觉从来就不曾老实过,还能指望他一夜之间就改变? 顾清臭着一张脸撇过头不看顾盼儿,心想今晚就改给这疯婆娘看。 不过话说回来,顾清只知道自己睡姿不好,却从来不知自己睡觉的时候还喜欢挤人,被顾盼儿这么一说,其实顾清心里面还是有些怀疑的,不免回忆了一下自己睡觉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只是人往往在半梦半醒之间很难记住事情,顾清对顾盼儿所说亦是无半点印象,倒是能想起自己每每感觉到冷的时候,很快就能找到让自己暖和的地方,之后就会很沉很沉地睡去,而睡着之后发生的事情便更加不知道了。 或许……或许真如这疯婆娘说的那样,自己真的会挤人。 中元节过后,离新屋燎锅底的日子也不远了。若非七月不合适燎锅底,这燎锅底之事也应该早就办了。不过这锅底虽然没燎,新屋里面的东西却准备得差不多了,旧屋这边没剩下多少要搬的东西,平日里药材都是放到新屋那边晒,等到晚上的时候才回来旧屋这边睡。 到了八月初三,便是燎锅底的好日子,一大早就打开了大门。 很多事情依旧是交给司家家丁来说,顾盼儿乐得躲懒,偶而招呼一下客人。 不知是不是上次的事情让全福家不爽快了,这一次燎锅底全福家并没有来多少人,顾大海夫妇是来帮忙的,一直没有露面的顾大湖则带着柳氏来吃了一顿,然后又带着柳氏直接回了岳家,大记则只来了胡氏一个,是抱着孩子过来的,倒是规规矩矩地吃了一顿饭,然后也走了。 而周氏与老爷子,则是连面都不曾露一下。 这事还有人问过顾盼儿,顾盼儿只说不知道,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 顾大河犹豫了一下,上前说道:“大丫,这你爷跟你奶都没来,咱要不要让人去请一下?” 顾盼儿道:“不来正好,省心!” 顾大河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又道:“这不来也罢,不过那毕竟是长辈,让人看着也不好,不如送一桌酒菜过去,也算是尽了孝心了。” 顾盼儿不耐烦道:“这事你安排吧!” 顾大河看出顾盼儿有些不耐烦提到老屋那边的,自然也不再说些让顾盼儿烦的话,对顾盼儿说了些让她好好招呼客人的话,然后便去厨房吩咐人准备一桌酒菜送到老屋去。 人言可畏,顾盼儿真心讨厌这四个字。 当长辈的能一个劲地埋汰小辈,这当小辈的却不能嫌弃长辈,这是啥道理?在顾大河过来之前,就有不少人在顾盼儿跟前劝说,说什么这再不对也是长辈,这当小辈的能忍就忍一下,万万不可再做出那种大逆不道之事。 哪种大逆不道?丢人这事么?真心烦人。 因为被说得烦了,顾盼儿很干脆地躲懒,让顾清应付,却不曾想顾大河找了上来,所以当顾大河提出给老屋送席面的时候,顾盼儿便没有拒绝。反正左右不过一桌酒菜,就当是吃不完拿去喂猪了,又能堵住这些人的嘴。 这次燎锅底因为少了老屋那些人捣乱,似乎比较顺利,很快就轮到了最后一批,等这批人吃完以后,这次燎锅底的席面才算是真正摆完。 可这就像戏里说的,往后都是在最后时刻出现问题,这最后一批就来了事。 “哟,我说大侄女哎,这新房子燎锅底咋也不通知我这大姑一声?难不成还怕我这大姑来把你吃穷不成?”顾大花带着赵月儿才一进门,那大嗓子立马就嚷嚷了起来,生怕别人没有听到似的。“我可是你亲大姑,咋地也比那些外人要强多了。” 而顾大花口中所谓的外人,自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