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你对这个女人无意,否则你这把老骨头不够她吸的!” 南风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盼儿看了一眼秦兰,又伸脚踢了几下,可惜秦兰昏死过去,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便说道:“这女人看似弱得不行,事实上却没有那么的弱,其内力不在你之下,只不过为何不使用就不得而知了。” 南风下意识道:“不可能,她根本就没有内力!” 顾盼儿指着秦兰道:“你看她虽然昏迷了过去,可身上的伤却在快速恢复,这就是内力高强的表现,有自主修复身体的意识。” 南风仔细观察了一下,眉头渐渐拧了起来,说道:“可从她平日的表现看来,不像个会内力的。” 顾盼儿耸了耸肩,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你跟她比较熟一点,连你都不知道的话还能有谁知道?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她练的是一种吸阳的功法,准确来说是吸取男人精元。” 南风:“!” ☆、望儿要走 这消息让南风大吃一惊,与当初听到上官婉会阴冥掌一样的惊讶。一个在自己看来毫无用处,只靠着家里扬武耀威的女人,内力比自己要强大不说,竟然修炼的还是吸精元的功法。 精元是什么?南风脸色难看了起来,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 怪不得这个女人一天没有男人就一副要疯了的样子,从京城到这里的一路上,就没少因为这女人把别的男人给睡了引起的,这女人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事实上一路上知道这事的,可不止自己一个人,只是没有戳破罢了。 南风这一辈子战战兢兢,从来就不敢过于冒头,秉着能不得罪就尽量不要得罪小心翼翼过日子,可自从这秦兰出现以后,自己似乎再小心也容易得罪人,特别是秦家…… 倘若是过去,南风还会以为秦兰虽然生活不检点,但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意思,若不然不会不顾脸面死缠烂打,可是现在…… 南风觉得这世界充满了恶意,这秦兰对自己未必是喜欢,而是埋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而且说到这种功法,南风就想到了妙欲门,又看了一眼还躺着不动的秦兰,对顾盼儿说道:“你能确定她若修炼的功法就是吸取精元的功法吗?” 顾盼儿道:“趁着她现在昏迷,你可以探一下她的丹田,如此斑驳又充满淫秽之色的丹田,除了吸取精元我想不到别的。也有可能是双修,不过我从未见过如此斑驳的就是了。” 用内力去探他人丹田是一件特别危险的事情。一般人就算是昏迷也有自我保护的意识,一旦丹田受到入侵就会自我反击,可南风顾不了这么多,直接按顾盼儿所说,将内力探了进去。 只一瞬间南风退了出来,面色徒然煞白,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捂着胸口眉头紧皱。 “真逊,这样就受内伤了!”顾盼儿在挎包里摸了摸,找出一瓶药来,扔过去道:“一天一颗,不出三天就能好了。” 南风这是受到了重创,为了以防万一,自然不会跟顾盼儿客气,将药接过以后就到了一颗服下,不过数息就感觉好多了。不免赞叹,这顾娘子的药挺好的,比人品好多了去了。 “果真如你所说的一样,这事看来不会那么简单,需要保密。我本是来随便看看,并无大事,如今看来并不适合再在水县久留,明日便启程回京。”又看了一眼秦兰,皱眉道:“这个女人可不是好相处的,日后你要多加防范,说不定会派什么人来骚扰。” “刺杀就刺杀呗,说什么骚扰。”顾盼儿翻了个白眼:“要走就赶紧走,特别是这女人,带得越远越好,毕竟连你都看不出她是装的还是真一无所知,再跟个脑残到我这来撒泼,我怕我到时候真忍不住要了她的小命。” 这种明明就讨厌至极,却不能杀人的感觉,实在让人抓狂。 突然就怀念以前孤家寡人的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里会有现在这种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感觉。可若真过回以前的日子……不免皱了皱眉,似乎……好像……有那么一点留恋现在。 担心秦兰醒来会听到点什么,重要的事情南风没敢在这里说,示意顾盼儿进屋去说。 顾盼儿没有拒绝,毕竟连安氏都不防着这个人,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妥才是。 而秦兰就那么可怜兮兮地躺在那里,鼻青脸肿地。 南风给顾盼儿带来的信息量很大,都是关于阴阳教的,不过关于阴阳教的大概事情,之前千殇有跟她说过一次,所以听着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只是觉得这朝廷是越来越古怪了,似乎要发生点什么似的。 同时顾盼儿也想起阴阳教的预言,不免沉思起来,地龙大翻身才过十一年,按理说不会再有那么剧烈的地龙翻身才对。况且就是地龙翻身,也不可能波及到整个大楚国,毕竟大楚国的国土面积还是不小的。 阴阳教到底凭什么下次言论? 今年看着风调雨顺,连虫害都比往年少,应该不是干旱或者水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