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很可怜的,一直都是由她来保护我。」 「为了什么非得由她来保护你,这样的话太矛盾了。」季澄雅不悦的挑起眉,她讨厌听见白山雅对白山惠留情的话语。 「是父亲……为了防止父亲……接近我……」白山雅注意着季澄雅的表情,见对方没有动静,继续说者:「有次父亲喝醉,差点侵犯了我……是姐姐救我……她敲破父亲的头…还闹上警局……」 「草草结束的一场闹剧,后来姐姐和父亲的感情开始决裂,这全是因为我造成的。」 季澄雅静静地,她紧紧捏着白山雅的小手,没有放开,白山雅安心的一笑,继续道。 「此后,我必须每天防着父亲的亲近,姐姐也和父亲闹得水火不容,最后,她决定离开……离开父亲和那个污秽的家……」说着,白山雅抓着胸口,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父亲威胁姐姐报警,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 这是关键了,季澄雅轻拥白山雅发抖的身体,她得套出她的话。 「小雅,告诉我,后来怎么了?除非什么?」 白山雅摇头,嘴巴闭的死紧,她紧紧捉住季澄雅的衣领,低垂着头啜泣。 「小雅……先别说了,就这样吧!好吗?」 白山雅还是摇头,她反手抱住季澄雅的身子,闷闷的声音从她胸口传出。 「不……我要说完…让我说下去……」 「小雅…别勉强啊……」季澄雅心疼的望着那双泪眼。 白山雅深深吸了一口气,音调仍然充满了泣音。「父亲要姐姐…亲眼看我……被父亲……」 「够了!」季澄雅摀住白山雅的小嘴,她的脸上仍然带着淡淡的微笑,但那神情却显得十分难过,她紧紧抱着手中的腰枝,双唇落在对方额上。 「我已经明白了,小雅,你不必再去回想这些事情。」 「听我说,澄雅……」白山雅睁大眼望向季澄雅的眸子,像是确定着什么:「我把一切告诉你,你也明白我是怎样污秽的人,姐姐曾经向我承诺她一辈子都不会丢下我,却为了自由而毁了约定,澄雅…你也说过,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告诉我……你会和姐姐一样吗?」 季澄雅几乎没有犹豫的回答:「不会。」 「我要怎么相信你?姐姐当初,也是这样说的……」白山雅有些失望的撇过头,但很快的就被季澄雅也按了回来,她的唇不断在白山雅那张仓白的脸上游移,手指在那纤弱的身子上寻找最适当的置放之处。 「我也说过了,不必信我呀!小雅只要照着自己的方式生活就成了,我啊…认为小雅是很幸福的,虽然经歷了那种事……」 「幸福吗……」白山雅的表情有些木然。 季澄雅加紧环抱她的力道,笑道:「我能了解你的痛苦和难受,因为我经歷过,我说过…小雅你是我从前的翻版…那是因为在想通之前,我的生活方式、态度、心绪和小雅是一样的,包括被虐待之类的事情。」 「你……」 「所以极尽所能催毁一个女孩子的事情、更变态的事情我全遇过,但是……这不代表我会一辈子被这些过去压倒。」季澄雅望向栏杆外的深崖,她指着下方,抵在白山雅的额边道:「你知道吗…我是如何结束这一切的?……我把造成这一切悲惨记忆的亲人,推到下面去……随着过去痛苦、所有不堪的记忆,全都到下面去……」 白山雅退却了一步,不可思议的望着季澄雅神色自若的态度。 「这样懂了吗?没什么骯脏的,因为你再怎么不洁,都不会比得上我可耻。」 季澄雅说着,虽然脸上是蛮不在乎的表情,但白山雅靠着她的胸,却发现那心跳随着说出口的一字一句而剧烈的跳动,她主动伸手勾住季澄雅的颈子,在对方讶异的眼神下,献上自己的唇。 gt;gt;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