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那我就把你抢过来,藏起来,用我的一辈子去补偿你,即使你会恨我讨厌我,我也绝对不把你放走……失去你的痛苦我已经尝过一次了,不想再重复第二次……” “阿四,怎么那么多年你都没有长大一点点呢?满肚子的坏心眼儿。你说过让我陪你踏雪赏梅,可你却失约了。你明知道我会吃醋,却还是上了他的马车。那天你和陈瑾同乘一辆马车,陪着他踏雪看梅花。是,我承认我嫉妒得都发了疯,才会那样一路一路地跟着你们,踏着你走过的每一步路,赏着你看过的每一朵花……你失约了,可我却不能忘了答应过你的事情……” 他俯身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最终只是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垂眸。 “阿瑾,你怎么老是趁人之危!” “什么?”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总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偷亲我!”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故意装睡的……” “阿四。” “啊?” “你知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啊?” “……” 阿四,如今这样的我,连“趁人之危”都不配了…… 因为寺里失火,公主们受到了惊吓,冉姒又昏迷不醒,祈福已经接近尾声,子车孝人便让公主们先行回宫,他和其他皇子留下来祈满七日即可。 奚王府接到了消息,第二日柳忠便上山将冉姒接回了府中休养。 起初季倾墨不肯,冉姒身子还虚弱,若是一路颠簸必然是受不了的。柳忠却是十分坚持,心里头对他早就心生怨气,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当年冉姒在暖城身子已经渐渐恢复了,若不是因为季倾墨,也不至于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二话不说就上前将他教训了一顿。 季倾墨因着冉姒的缘故并未与他交手,步步退让,让柳忠追的有些狼狈。而上百回合下来柳忠也未讨着什么好处。最后,还是冉姒醒来后让秋忆传话,说自己要回府养病事情才作罢。 一回到府中刘娇便哭哭啼啼的去了暖园,要求见季倾墨,得到准允后由人带着去了书房。 “什么事?”季倾墨见刘娇进了书房一句话都未说,就只是一直哭,心下烦躁。 刘娇被他的冷漠一惊,顿时止住了哭,抽抽噎噎道:“世子爷,求您看在妾身的份上救救妾身的母亲……” 见季倾墨对她的话不作任何反应,刘娇定了定神,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母亲前些日子去白馆打马吊,输了人家五万两黄金,债主将母亲打成重伤,还追上门来说若是不把钱还了就将母亲卖了抵债,这事闹得满城皆知,父亲无奈只好答应还债,可这五万两黄金……父亲为官清廉……” “行了,欠债还钱。你与张嬷嬷先行回去,拿着我的手信到汇通银庄取钱还了便是。”季倾墨挥了挥手让莫棋将手信给刘娇。 刘娇接过,谢了恩,匆匆忙忙出了书房。 看着刘娇离去后,许久,季倾墨眯了眯眼,眸中的寒光若隐若现,慢慢道:“莫棋,去跟风凛寨的那伙人说,本世子要给他们送女人……” ☆、生不如死 “冉姒,你可真让我省心!这大过年的,去万福寺祈个福也能把自己弄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奚宝儿接过秋忆手里的药碗递给冉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亏你还是妙手先生的得意弟子,先生的招牌怕是都要给你砸了!” 冉姒接过她手里的药,难闻的药味让她皱了眉,捧在手里却是不喝:“二姐,常言道,‘医者不能自医’,何况我这身子积病已久,哪里是说好就能好的,不过是吊着命,能活过一天是一天罢了……” “你给老娘收起这副自怨自艾的模样,老娘我才不吃你这一套!”奚宝儿看着她脸色苍白极为憔悴的模样甚是心疼,脸上却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什么叫‘不过是吊着命罢了’,有我奚宝儿在,看哪个阎王敢收了你去!” 冉姒噗嗤一笑:“二姐,你这‘老娘’‘老娘’的,也不怕大哥教训你。” “大哥那个迂腐的书呆子也就大嫂肯收了他。他要是敢训我,我立刻收拾包袱走人就是了,难道他还能派人把我抓回来再把我训斥一顿不成?” 冉姒听了只管捂嘴轻笑,没有答话。 二姐肆意放然,无所顾忌的样子,这真是随了娘亲。 “冉姒,你少在这里东拉西扯,把你碗里的药喝了。”奚宝儿见她手中的药都快凉了还未动分毫,便知道这丫头准是打算跟她扯皮,待药凉了再找个借口推托不喝。从小到大,她为了不喝药可没少动歪脑子。 “有蜜饯吗?”冉姒见计谋被奚宝儿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