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路家的女儿嫁给太子,满门贺喜,可谁人又会记得,路家还有一个路尹尹呢? 。 越贵妃求得皇上恩准,特出宫探望瑞王。她急急忙忙赶来,不见平日里阵仗十足的出行架子,只一门心思冲进瑞王府,趴在李赐哲床边,摸着他的头,狠狠道,“我的儿啊!谁伤了你!是谁呀!你说说话!娘亲定把那贼人拖过来,大卸八块!千刀万剐!” 王叔在一旁颤颤悠悠,越贵妃看到了他,挥手让身后的御林军将人拿下,道,“将他拖出去喂狗!” “娘娘!娘娘饶命啊娘娘!不是小人害的啊!小人与此时毫无关系!”王叔一把就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求她开恩。 “什么叫毫无关系?你连是谁伤了我儿都不知道,你这个管家怎么当的?!” “娘娘明查!当日瑞王殿下喝醉了酒,去了路尹尹房内,出来就成这样了!” “去,把路尹尹拖出去喂狗!”越贵妃拍着桌子,已是气急。 “不是啊娘娘,路尹尹她已经快死了!瑞王殿下昏迷不醒,她也昏迷不醒。” “你的意思是这还成了个悬案了?偌大的王府?找不到一个犯人?!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不是啊!还有一个小翠!殿下与丫鬟小翠遇到过,他们说了话,后面小人就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了。”王叔当时没敢往下看,怕看到了李赐哲的好事。 “那小翠呢!” “她近日一直躲在下人房内,也不出来。像吓傻了一样,也不做事。” “那还用想?你是猪脑子吗?那肯定是她伤了我儿,才那般慌张惊惧,来人!将那小翠捉过来,不!别捉过来,直接喂狗去!” 越贵妃晚上便要回宫,她再三嘱咐,若是瑞王醒了,定要派人告诉她。 几日下来,李赐哲那边的太医换了一波又一波,热热闹闹的。可路尹尹这边就很是冷清了,赵太医来的时候还有点声响,赵太医离开,这房里便是死气沉沉。 如此三日,路尹尹竟醒了。此时赵太医正在看进门,他听见有声响,便走过来查看,没想到,是路尹尹要坐起来。 她捂着额头,皱着眉头,四处看了看,接着便看见了进门的赵之。路尹尹轻声喊了句,“赵爷爷。” “你醒了?别再乱动了,你身体什么样你自己不知道吗?到底是有什么事能让你急火攻心还伤成这般?简直比你当年在路府还要惨!”赵之不知道是恨铁不成钢还是别的,他本想说出宽慰的话来,可到了口中,却变成了斥责。 这话本来不该他说的。 他也没这个资格说。 可他就想骂一下路尹尹,因为再不骂,他可能也没机会说说她了。 见她实在虚弱,赵之又换了个语气,道,“你脑袋上的伤是谁打的?总不会是你自己撞得?” 路尹尹沉默了一会,接着用带着杀气的语气说,“是李赐哲。” 。 瑞王醒了。 太医们纷纷围上来,鞍前马后。 “殿下殿下,您现在还不能起来!有什么事要吩咐您说就行了!” “殿下,到底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 “是路尹尹!那个贱人!”李赐哲说话声音一大,他就要捂着胸口,难受万分。似乎疼晕了过去,李赐哲赶紧闭眼倒了下去。 越贵妃得知这个消息,火速请求皇上派御林军已刺杀瑞王的罪名捉拿路尹尹。 瞬间京城所有勋贵都得知了这个消息,他们都在瞧着路家的反应。可路家居然没有伸手阻拦,而是拿着族谱,声色俱厉地说,“我路家!以有这种女儿为耻!居然胆敢刺杀皇族!今日我在路家祠堂将她除名!从现在起!她路尹尹与我路家满门无半点关系!” 官家族谱里面要除名谁在京城都是个大事,可路家就不同了,他们的除名就很简单了,还很迅速,在路尹尹被捉拿之前,她就不是路家的人了。 活活地把越贵妃的那句“株连九族”给堵在了肚子里。 如果说路尹尹是路家靠拢太子的绊脚石,那么此事一出,这块绊脚石也没了。他们路家真真正正全是太子这边的人,全都清清白白! 真是大义灭亲的典范。 还在瑞王府的路尹尹不仅被御林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