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地主,看到香胰子便宜还不可劲用。二哥,来,坐下算算花姐一年赚多少,顺便算算佟国纲一年赚多少。” “你话真多!”太子睨了他一眼,这个小四,不出一个月就能见到真金白银,他最起码得等到两三年才能见着银子是什么样的,“说,是不是早就合计好了?” “冤枉啊!”胤禛叫道,“香水是我早些天刚想到的。二哥,怀表不好做,你可以先安排人做自鸣钟啊,那比怀表简单多啦。” “对!”太子道,“怀表那么小一点,里面还有那么多零件,两三年也不一定能培养出制表师。不过,自鸣钟也贵啊。到时候卖给谁去。” “可以做小一点,放到床头柜上,或者放到书桌上,上面也别用什么鎏金镶嵌,就用普普通通的木头,这叫薄利多销。”胤禛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说来也奇怪,他的脑袋这么灵活,前世怎么没去做生意,如果从商,说不定也不会英年早逝。 太子伸手揉揉他的脑袋,“就你聪明。给孤几块?” 胤禛:“我留一块,大哥他们分一分,剩下两块给父皇。” “孤四块,父皇两块?小四,你皮又痒了啊。”太子只要两块。 胤禛嘿嘿笑道,这才叫兄弟,这么点小事都能帮他考虑进去。小八和小九,纯属他上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来气他的。 为啥不是上辈子?小四爷记忆好着呢,上辈子绝对没这么坑的兄弟,不然,天天跟一些亡命之徒打交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康熙听说胤禛自个只留一块香胰子,又忍不住嘚瑟了,“小四儿要是每天都这么懂事该多好啊。” 一干大臣心想,早两天气得挥马鞭要揍人的那位又不是您了,“四阿哥长大了,知道孝敬皇上了。” “朕也这么觉得,你们看他以前,哪天不作妖都过不一天,现在好在做了几件人干得事……”康熙滔滔不绝数落他四儿子,众大臣总觉得皇上赤果果显摆,谁家孩子为了猎鹰能搞出火器,谁家孩子无法无天时还能帮长辈搂钱——抄余国柱的家! 又有谁家孩子知道西洋学,不但知道还敢办学堂,不但办了,还想着用洋人教的学生去洋人的地盘上经商…… 唯有佟国维听康熙说的越多越心惊,出了澹宁居就去找胤禛。 胤禛上课去了,佟国维就坐在椅子上等他,一直等到日落西山,胤禛左手拎着剑,右手把玩着鸟铳归来。 手里的东西扔给宫人,胤禛跑到楼上简单洗漱一番,随便套个短褂短裤出来,“郭罗玛法难得光临寒舍,所为何事啊?” “好好说话。”佟国维指着对面的椅子,“坐下,你们先出去。”指着左右宫人。 他们同时看向胤禛,胤禛虚抬抬手,白芨才带着所有人出去。 佟国维看着满意,“训的不错啊。” “小意思,我最不缺整人的手段。”胤禛不谦虚,前世待在警队里,什么样的审讯手段没研究过,今生么,逮着不听话的当着众人的面狠狠教训一顿,再不乖,四爷有的是让他们叫天天不灵,想死死不成的法子。 佟国维也没拐弯抹角,“你最近太高调了。” “比如呢?”胤禛也知道,所以他最近都没出去蹦跶啊。 佟国维:“皇上今天当着王公大臣的面猛夸你,不就送他几块香胰子么,至于么。我瞧索额图的脸色不对,承恩公的身体时好时坏,说句不敬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赫舍里一族早晚由索额图掌管,你和太子关系好,但赫舍里氏也是太子母族。知道我什么意思吧?” “知道。”胤禛不在意,“即便我把二哥的锋芒遮住,我觉得,朝中也没几人站在我这边。所以,郭罗玛法,你啊,杞人忧天了。” “那还不是你自己作的。”佟国维脱口而出,顿了顿,“谁让你天天跟大臣们过不去,纳兰明珠现在见着你就像老鼠见着猫。表面上对你恭敬,背地里指不定怎么议论你呢。” 胤禛:“管他呢。左右我是主子他是奴才,这辈子都越不过我。您来就为了告诉我收敛点啊?” “我想让你乖乖听话,你听话么?”佟国维无奈,从来没跟人说话这么费劲,一见着四阿哥,所有的耐心不翼而飞。 “您来一趟也不能让你白来啊。”胤禛道,“郭罗玛法今年四十有五了吧?” “对,比你过世的皇太太小三岁。”佟国维奇怪,“问这干么?” “自从承恩公病退,您一直担任领侍卫内大臣,如今也有六年了,有没有想过换换位置?”胤禛问得随意。 佟国维心里打个激灵,“出了什么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