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也能称得上爷。 胤褆有意没有通知他们今日朝鲜使臣到,两侧士兵瞧他们衣服、发型都和自己不同,只当他们是外国商人,不但不搭理他们还白了他们一眼。 此次的朝鲜使者有些自大,不然也不会故意犯了太子的名讳。 见士兵不听,就令翻译告诉他,自己是朝鲜使臣。 士兵呵呵他一脸,使臣?当他们无知啊?沙俄使臣到来前三天,他们就接到了理藩院的通知,现在别说通知,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好不好?骗谁呢?以为脑门上多了一撮头发真当自己与众不同啦? 士兵如此不给面子,朝鲜使臣怒了,刷一下拔出宝剑。 卫兵当即举起自己的抢,宝剑对长枪,混战一触即发,胤褆令里面的士兵打开门,张嘴便问,“出了何事?” 胤褆没着皇子服,一身长袍,腰间也系了根青色带子,士兵正想问他是何人,余光瞟到他身后的四阿哥。 对大阿哥不熟悉,四阿哥经常在这一带晃悠,可没人不认识,听到四阿哥喊大哥,士兵慌忙收起长枪,“回禀大爷,这些人冒充朝鲜使臣非要奴才打开正阳门,奴才不依,他要杀了奴才。” “是么?来人,把他们给爷抓起来!”胤褆抬一下手,位列两班,三十六高大的汉子步调一致,捉住只有三四十人的使者团。 “大胆!”朝鲜使臣拽着生硬的汉语嚷道,“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我是来使,我是——” “把他的嘴巴堵上,吵得爷头疼。”胤褆说出这话有点虚,而四弟就在身后看着,他身为兄长不能让弟弟看扁,“你们说是朝鲜使者就是?理藩院怎么没来接你们?爷看你们一个个长得獐头鼠目不像好人,有理由怀疑你们车里藏有危险物品,来人,给爷搜!” “你们敢!”翻译也怒了。 胤褆大马金刀走过去,“怎么不敢?爷怀疑你们居心不良,冒充来使,胆子真不小,快点,搜!” “是!”三十六位汉子齐声声道。 朝鲜使臣见事已至此,打算见着康熙好好告状,反正他们没有危险物品。搜就搜,谁怕谁! “启禀爷,搜到了。”只见一位便衣士兵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一点也不遮掩,放在人家马车车辕上,“爷,这里面是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的烟草,皇上已下旨,但凡私自携带此烟草的洋人,一经发现立即驱逐出境,爷,现在怎么办?” “你们诬陷,诬陷,这是诬陷!”朝鲜使臣瞪大眼,气得跳脚。 守门士兵下意识往后退几步,城里的主子真会玩儿。 “诬陷?”胤褆哼笑,“谁看见了?你们看见了么?” 守门的士兵们连连摇头,“主子说啥,奴才耳背。” “你们呢?”胤褆又问他带来的人。 三十六位大兵齐声道,“我们亲眼看到这种烟草是从他们行李中翻出来的。” “人证物证聚在,来人,把他们压去顺天府!”胤褆大手一挥,跳到马背上,冲里面的几个弟弟递个眼色,四阿哥一声令下,魏珠儿调转马头。 前后没有两刻钟,几位士兵就看着大阿哥压着一群人进了内城,晕乎乎道,“他们不是朝鲜使臣?” 有个老兵道,“是的。里面有几个人看着眼熟,以前大概来过。”能让正阳门的卫兵觉着眼熟的,除了皇家人只有各国使者。 “那大阿哥,他们,他们怎么敢?”小兵傻了。 老兵:“敢什么?大阿哥带走的是心怀不轨的人,记住了!” 小兵傻傻地点头,记住了,顺天府尹派人来询问也要这样说。 顺天府尹看着手里的证词,简直想死,“大阿哥,奴才这里庙小,您带他们去刑部,大理寺,再不济理藩院也成啊。” “爷瞧着你这里挺好。”胤褆也没卖关子,“好生招待,千万别让他们饿了渴了瘦了啊。” 顺天府尹拦着他,“您不能走啊,皇上知道了会砍了奴才的。” “放心,有你四爷在呢。”胤褆抬手一直,胤禛掀开窗帘,从府尹大人挥挥手,“嗨,好久不见啊,大人听话,汗阿玛知道这事,别担心啦。” “知道?”府尹一愣,“为何?” “你就装作汗阿玛不知。”胤褆说不出奏表一事,“这些人欠教训,汗阿玛又不想跟朝鲜闹僵,边关百姓过上几年安稳日子不容易,便小小惩治他们一顿。” “爷啊,您早说啊。”顺天府尹每年经手无数件案子,“交给奴才,奴才会把这事圆平!” 与此同时,特意回到皇城的康熙坐在太和殿中,左等右等不见来人,“不是说朝鲜使者今天上午到?晌午了怎么还不见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