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任何外人闯入的迹象,这个李捕快你作何解释?” 这也是久久困扰他们的地方,伤人工具不知,杀人手法不知,几人作案不知,什么都不知,每次只留给他们几具干瘪的尸体,是以这几日对这案子都无丝毫头绪和进展。 被问住了的人沉默了许久,想了想才犹豫道:“怕是,有人练邪术?” “目前,我等也只有这么想了。” 案前苦思的人拍了拍抽疼的额角,转身抽出一张纸便是提笔写了起来,“我这里有一封与军营陈将军的亲笔信,你速速送去”。 这事兴许不简单,怕是得让上面知道。 看着李捕头急匆匆离开的身影,县太爷看着桌上的几例命案,眼里全是百思不得其解,摸着下巴,喃喃道:“还真是奇怪了,这几年为何镇子里来了这么多古怪的人物?自从那罗家在此开遍商铺……” * 落梅镇最大的赌坊。 “大,大,大……” “小,小,小……” …… 一大早的,这里就赌徒成群,几张开盘的桌子旁都是里里外外围了好多人,这些人多着布衣,大多数是这镇里或是周围的村民,都想着自己哪一日手气好了能赢回去万贯的钱财,至于会不会输光了钱财,压完了妻儿,这不是她们考虑的范围。 不过,也有富贵人家的小姐觉得好玩来图个乐子的。 十几盏的油灯高高挂在屋顶之上,室内一片昏黄之色,到处充斥着汗味、鱼腥味儿或是肉腥味,一众的赌徒却似丝毫不觉这气味难闻,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上下摇动的骰盅,仿佛那是她们的命根子似的。 “嘭”的一声,骰盅落下在桌面。 “我买大!” “我也买大!” “我买小!” “开盅!” …… 有人高兴,有人失望…… 一盘盘赌下去,终有输光钱财的时候。 “我押我内人,老子就不信了,盘盘都是输!” …… 赌场二楼,斜躺在软榻之上慵懒地吐着烟圈的人,听着楼下那些有趣的声音,微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衬托得额上血红的菱形印记别番魅惑。 “这赌场果真是个好地方,可比那戏园子有趣多了。” “爷,我说这地方有什么好待的?空气又不好,还聒噪得很。”站在一旁个子只及常人半身高的小童,满是无趣地瞟了一眼楼下。 “你这就不懂了,看着他们卖儿鬻女的钱都进了爷的腰包,爷就高兴”,男人很是满足地将手中的烟斗在软榻上敲了敲,斜眼看着男童道,“光是爷这点烟叶,就不知是多少人的命和清白换来的”。 说完,男人眯起眼睛,将烟杆叼在嘴里又抽了一口,很是悠闲地吐着嘴里的烟圈。 “那是,爷您这烟叶哪是寻常烟叶可比的?就是我们这些妖物抽了一口都神清气爽,通体舒畅,这可是好东西。” 男童的话语里满是奉承,猫一样的眼瞳看着那金镶玉精致打造出的绝世烟杆,里面贪婪之色一闪而过。 将视线落在了楼下的人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一个赌场,包纳了世间百态,一边坐着收钱,一边看戏,这世上哪里有再好的日子? “爷~” 正是看得专注之际,本来再无别人的空间,突然响起一声女子娇媚的声音。 紫衣人还未转过头去,软榻上已是多了一娇滴滴的美人儿。 “媚娘来了,可是有事?”男人头也不回地说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