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将手放在衣领上,在那鬼物直直的眼神中,慢慢将衣领拉下,露出…… “啊!鬼啊!救命!” 深夜的街道传来男人恐惧的尖叫,打破了整个镇子的安宁,附近响起一阵弱弱的狗吠声,然后,几家被扰了清眠的民居亮起了灯火,一阵关门闭窗声之后,灯火再次熄灭,整个镇子重归于死寂。 “你,你不要过来,你走开!” 此时,那男鬼却是见着了比鬼还可怕的东西一般,满脸骇然地看着眼前的人,吓得屁滚尿流想爬远点,却是身子根被什么定住了一般,怎么挣扎都未见向前爬得半点。 “啊呀,公子,你怎么了?银家好不容易主动一次,你怎么就这般嫌弃银家,好伤心,银家伤心了……” 一身上满身腐肉,肋骨清晰可见附满恶心的驱虫的女子,散发着浓重腐败之气,似小妇人一般撇着嘴巴很是不满地看着面前的男子,把衣服主动地再拉下去一点,露出腐败流着恶臭脓水的肠肠肚肚和要掉不掉的肝脾内脏,一步步走到男鬼面前,咧着一口黄牙,阴森森又娇羞道:“奴家一定努力,把公子伺候好。” “我,我不要了……你,你走开!” “要嘛,要嘛……”花朵面色作不豫状,矫情地跺了跺脚,再扭扭“小蛮腰”,跺下一地的“腐肉”和“蛆虫”,然后,在男鬼和白狼震惊、惊讶的眼神中,她弯了身子,满脸可惜加心疼地捧起摔在地上的“蛆虫”。 “哎哟,宝贝们,摔疼没?都怪我不小心,来,给呼呼哦,呼呼就不疼了。” 饶是见惯了世面的男鬼和白狼,也被花朵这重口味恶震惊之举给刺激到满腹酸水争先往后地往外冒。 然后,在看到花朵满眼心疼地将自己的“宝贝”放回自己身上的那些“腐肉”时,彻底忍不住了,“哇”地一口,将自己刚不久吞下的一生魂给整个吐了出来…… 旁边的花朵却是装作不知,一巴掌将那懵懂不知所以的女子生魂给拍飞,面色不豫道:“哪来的贱小三,坏了奴家的好事,可恶!银家不依……” 这次,听着这矫情得嗲里嗲气的白狼身上一阵汗毛倒立,终于受不了了,一脸服了you的表情,打断花朵继续想要演下去的戏码,“姑奶奶,咱能否消停片刻,你还真演上瘾了?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咱不瞎折腾了行吗?给这倒霉鬼个痛快吧……” 演得起兴的花朵摸摸鼻子,不尴不尬地转头看着旁边的狗狗,“哦”。 她还想继续演下去呢…… 遗憾地耸耸肩,她随即抬手一拂,撤掉了身上的障眼法,顺便拍了拍满手的树叶渣渣,一旁的两只这才看清,刚才他们就是把这些树叶渣渣看成了“蛆虫”……白狼满是复杂地看着面前此人,与这个人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发现,自己从来就没看透过她。 明明他堂堂一上古凶兽,在修界本就修为不低,却是今日没有堪破她一“半罐水”的假道士的障眼法。 那厢,正是玩儿心大起的花朵根本就没有发现白狼眼里一闪而过的复杂,只一心想好好折腾折腾这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生灵性命的恶鬼,在两个暂且算作男人的“销魂视线”中,她竟然一脚踩上了…… “哦……”,在男鬼销魂又痛苦,又恐惧的声音中,白狼看过去时,就看到花朵的右脚踩在了那男鬼的两腿之间,那地儿…… “姑奶奶饶命!”男鬼终于彻底清醒了,夜路走多了,今儿遇到的不是个善茬,彻底栽了,“我以后再是不敢了,求您高抬贵脚……” “不不不,公子可别客气,我是说了要好好‘伺候’你呢,还没完,不急,不急。” 花朵故意曲解男鬼的意思,不疾不徐地说道,那男鬼逃不得,也不敢挣扎半点,在神情几乎崩溃时,这要命的、天杀的女人才取下面上的伪装,冷着声音道:“说说,以后还敢不敢祸害人性命了?” “不敢了不敢了……”今日见着那“惊悚”的一面,估摸着那男鬼是至少几个月没胃口再碰女人了。 “我怎么相信你的话呢?” “姑奶奶,我真的不敢了,您就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男鬼一脸的崩溃样,看得花朵心生了些怜悯,啧啧道:“算了,我今日也不为难你了,留下一样东西,你就可走了。” “什么?” 某人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