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鼻子有眼儿,自然无法,只带笑说道:“正是的呢……哥哥原本是好心,不过也是我们自家太贪玩儿了,倒是不怪哥哥。” 老太君听了,哈哈笑了几声,道:“你们都说不关别人的事儿,总一心为了对方好,嗯……我看着倒也欣慰。不过,虽然春晖应承了此事,但你们也有错,也该罚,自此后,半个月不许出门,只在家里头自省,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你们可领受?” 应怀真跟应玉对视一眼,应玉是个闷不住的性子,就撅嘴,应怀真拉扯了她一把,两人才双双答愿领。 应老太君点了点头,端详着三人,忽然又问道:“说了半天,你们却是怎么回来府里的,为什么门上说并不曾见着?” 应玉语塞,只看应怀真。 应怀真听老太君这样问,便想到方才安品过来耳语了一番,料到老太君已经知道一二,纵然现在不明白其中详细,以后再行追查起来,自然也明白,倒不如现在承认的好,因此她便道:“原本是遇见了熙王爷,是他好意,送了我们回来,又怕我们挨罚,就悄悄领着我们进府了。” 春晖也忙笑道:“正是,我才要跟老太君说呢,走到半路便有王爷的人跟我们说了:原来熙王殿下要来咱们府里,就一块儿同行了。” 老太君问道:“王爷怎么会认得她们?” 应怀真只好说道:“上回去唐府的时候,曾遇见过王爷,是以认得。” 应老太君点了点头,又皱眉叹道:“我以为王爷怎么来的这么巧呢?唉……本来我不想让这件事传扬出去,故而这会子也没叫别人在这里,不然若给别人知道了……毕竟是大不像话,没想到竟偏给熙王殿下知道了,给王爷这样的人知道了去,却让府里颜面何存?你们这些冤家!” 应玉听了,就插嘴说:“老太君别急,熙王殿下是极好人的,他就是担心我们给别人看见了,所以才偷偷带我们进来的,总不会自己帮我们,回头却把这件事又说出去呢?” 春晖道:“妹妹说的是。” 应老太君唉声叹气,喝道:“殿下那是心高宽仁,不肯跟你们这些小的计较,你们却不能就真当太平无事了似的。罢了!总之以后各自记着,若还是一味地胡闹,就不是今日这般光景了?” 三个忙又答应,老太君又教训了许源跟李贤淑两个人一番,道:“我原本说过,不要总是一门心思管家里的事,也要管管自己的孩儿才好,好不容易养的这样大,一不留神走上邪路又怎么说呢?连带把家门的声誉也毁了!” 说了一通,就叫许源跟李贤淑把两人各领回家,好生管教。 应老太君却把春晖留下,又细细地问他在尚武堂的事,及熙王来府的事。春晖自一一作答。 许源揪着应玉出来,当着人,不便骂她,就对李贤淑道:“今儿是玉儿不懂事,把怀真也带累了,我替她向嫂子赔不是了。”说着便微微屈膝。 李贤淑笑道:“都是些小事儿,何必这样隆重其事的……她们虽出去一趟,横竖没出别的事,已经是极好的了。” 许源笑道:“嫂子说的是,倒是比我想得开。” 李贤淑道:“哪里是想得开,你自也知道,我们原本在泰州,怀真也是跟个男孩儿似的,四处乱跑惯了,自来了府内,又大了,便不像是之前一般了……我倒是有心叫她多出去散散心,只不要偷偷地跑出去闹事就是了。” 应玉乐道:“三伯母,难得你有这心,以后你带我们出去罢了?” 李贤淑便笑着点她的额头,道:“今儿可是还没玩够?我若带你们出去,岂不是也要被骂一顿?你娘自也不依的。” 许源便笑,作势要打应玉:“家去再教训你!” 正说着,就见应佩从外进来,给李贤淑跟许源见了礼,就问应怀真道:“没事了么?” 应玉道:“佩哥哥怎么才来?自然是没事了,春晖哥哥把事儿揽了过去。” 应佩笑道:“你倒是还笑,幸亏小表舅给我们支招,不然你觉着春晖怎么能去揽事儿呢?你以后可改了罢!” 应玉吐吐舌头,道:“原来是小表舅,我当春晖哥哥怎么这么及时进去担了呢。” 原来郭建仪有心替应怀真她两个兜揽了此事,好歹把起事的由头揽在自己身上,老太君对他,也无非是表面训斥几句罢了,偏他人在应公府,自然无从兜揽起来,所以急忙叫小厮找春晖跟应佩,因知道老太太是最喜欢春晖的,纵然他再乱闹也不至于罚他,瞧在他的面儿上,也不至于重罚她们两人。 应佩本也要一块儿担着的,郭建仪只拦着他,道:“这件事春晖一个人扛就行了,你去了反而不好。”应佩一想,就也没有随行,只等在外间听消息。 李贤淑跟许源听了这话,也才明白其中竟还有这样的内情,各自啧啧,便赞郭建仪。 应怀真心中暗自感激,问应佩道:“小表舅现在人呢?” 应佩道:“因熙王来了府里,父亲把他也叫了过去说话了。” 当下各自散了,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