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用来烧火的像是些废弃了的围栏等物,被折断了扔在火堆中,上面依稀可见曾雕琢过的花纹。 凌绝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木头,倒是秀儿抽泣着说:“是……我在厨房里帮过一阵儿,有时候便用这木头烧火,便是这个味儿的。” 凌绝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应怀真却不回答,只是闭起眼睛来细想,秀儿见她不做声了,又哭道:“姑娘,他把我……我该怎么办?”仍是惊怕不已,便呜咽着哭起来。 应怀真睁开眼睛,却不知该怎么安慰秀儿好……只是叫她不要哭罢了。 还未说两句话,却听脚步声响起,原来是金飞鼠去而复返。 金飞鼠走进门来,见三人靠在一块儿,并不曾动,便嘻嘻笑道:“算你们识相!”说着就走到应怀真跟前,把那袋子放在她的膝上,道:“小丫头,大爷对你可好?” 应怀真望着那袋子,不由道:“能不能烦请松开我的手呢?” 金飞鼠闻言,故作惊愕之色,道:“我竟忘了,你为何不早些同我说?白受了苦。”说着,就惺惺作态地绕到应怀真身边,抬手去给她解那绳子,靠近之时,复又嗅到淡淡幽香,一时更是起了无限恶念。 应怀真松开手,她的肌肤娇嫩,手腕上已经被磨破数处,轻轻抖了抖,才得放松,金飞鼠看得口水横流,无法,就仍抓住秀儿,道:“少不得拿你一用。” 秀儿厉声尖叫,抓住应怀真的手,只叫:“小姐救我!” 应怀真忙也拉住秀儿,叫道:“别为难她!” 金飞鼠已经迫不及待,眼睛且都红了起来,便嘶声道:“好罢,不是她,便是你!小丫头,你自己说就是了!” 应怀真一震,不知该如何回答,正在此刻,凌绝忽然冷然说道:“你真真是天下第一卑鄙无耻!倘若再给刑部擒住,我哥哥必然有百般的法子,让你再也不能出来为祸!” 金飞鼠先前因为知道他是凌景深的弟弟,还想折辱他来着,只是被应怀真一撞打乱,才忘了这件事,忽然见凌绝又如此说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便把秀儿扔到一边儿,走到凌绝跟前道:“你不提老子倒也忘了……老子可听说,你那狡狯无耻的哥哥待你如珠似宝,可如今在老子手中,可知你连一条狗也不如!” 金飞鼠说着,便将凌绝踢倒地上,复一脚踩到他的腰间,狞笑道:“该怎么收拾你呢?用什么法子报答凌景深才最好?是了,你这小子生得招人厌,不如,就先弄花你的脸?”他说着,左右瞧了会儿,便信手把一根烧着的木棍拿起来,在凌绝脸前晃了两晃。 炽热的火炭靠近,凌绝几乎睁不开眼,直到如今,却仍是不见张皇之色,只是微微冷笑地看着金飞鼠。 金飞鼠大怒,脚下微微用力,凌绝闷哼一声,身子微微蜷起,额头差点碰到那火棍上去,一缕发丝却直晃上去,顿时发出“嗤啦”一声,室内散发一股烧焦的味道。 凌绝的脸被火烤的通红,又或者是疼得,汗从额头渗出,却又飞快被烤干。 金飞鼠哈哈大笑,道:“看你小子以后还怎么见人呢?”才要把炭火往前一送,忽然应怀真叫道:“你住手!” 金飞鼠回过头来,眯起眼睛看她,道:“方才我说什么来着,你这丫头是喜欢这小子,心疼了?”话音十分阴森。 应怀真冷冷道:“你别会错了意,你是冲我来的,他本来不必卷入此事,所以是因我连累了他,我很不喜欢这个人,所以一点儿也不想欠他的情。” 金飞鼠皱了皱眉,道:“小丫头花花肠子就是多,若是我恨一个人,就恨不得用天下最狠的法子折磨他。” 应怀真淡声道:“可对我来说,两不相欠,两不相干,才是最最好的。” 金飞鼠歪头看了她片刻,却见她一边儿说话,一边儿把不知什么花儿扔到那火堆里去,金飞鼠便道:“你是在做什么?” 应怀真屏住呼吸,又怕他生疑,便道:“我想把这些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