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些发白,额头开始隐隐冒汗,而离青却依旧是面不改色。 半柱香过去,苏清沫脸上不时有汗水滑落,身上的亵衣已经被自己的汗液打湿,湿哒哒的贴在她的前胸与后背的位置上。 离青眼眸微闪,见她依旧是一副不服输的模样,终归的是心软,率先收了手。 几乎是下一刻,苏清沫整个人都瘫软在床榻上开始粗重的喘息着。 离青起身再次来到她身边,抬起一条腿跪坐在她身边,抬手替她把沾粘在小脸上的墨发抚开:“真是够拼命的,你就如此想杀了本宫?” 苏清沫撇开头,想要避开他的动作,却被一手给按住额头动弹不得:“国师大人不也是想致我于死地么?”直到今天她才算是探知到他真实的实力底限。她,果然不敌他。 最初在清泉寺后山,自己能够从他的手下逃离开,还真是侥幸! 离青嗤笑:“本宫若是想杀你,你现在已是尘土一堆。”屋内气氛再次回暖,似刚才根本都没有发生过重生死厮杀,两人只是普通的吵嘴拌架一般。 苏清沫撇了他一眼,随后收回视线,盯着床榻上空那精致的雕花纹饰,缓缓说道:“身为我的夫君,他不用花容月貌,不能权势欺人,不可三妻四妾,更不能寻花问柳。不会恶善的欺骗,不会巧言令色。以我的喜恶为他的喜恶,此他一生,心中眼内只能有我。我若一生瘫痪卧床,他得日夜侍候我。我若此不幸短命,他亦能随我一同去。我想,若我此生有幸,我能遇上这样一个他,那我便为他生儿育女,为他织锦做饭。若是遇不上,那我宁可孤独一生也不要将就度日!”说完再次转眼看身边这个男人:“国师大人,你觉得你会这样的人么?” 离青抿了一下嘴角,没有回她,只是冷笑一声:“身为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然在一个男子面前,畅谈未来的夫君,你不害臊,我都替你羞的紧。” “害臊?我为什么要害臊?我只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国师大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会我所说的那种男人么?” “幸福?你知道什么……”离青想要继续的话在她那双认真的大眼眸注视下断了话头,起身开始在屋子里渡步转圈:“自古子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说你不想嫁人就能不嫁人了?” “这就不需要国师大人您来操心了。竟然国师大人也知道你不是我刚才所说的那种男子,那还请国师大人现在就放了我,以后也请别再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 离青听到她这翻话,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她,双眼一片冷芒:“本宫若不是,难道那位病殃子会是?呵……本宫就搞不懂了,就他那一张短命的面相,怎么就能入你的眼了?让你隔三差五的去给他送药?” 他后面这段话,醋味很浓。可惜苏清沫没有听出来,应该说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在乎他的情绪波动。“这是我个人的事情,与国师大人您没有关系吧?”说的再明白一些就是我交朋友干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 “怎么就与本宫没有干系,你可别忘了,本宫接连向你那破庙观下了三次聘礼,你现在可是本宫的女人!” “可你下聘礼的对象是那位安云师傅,与我苏清沫可没多大的干系。”她都已经决定让安云的身份消失了,自然就找不到她的头上来。 离青冷眼瞪向她:“可那晚与本宫睡在一起的就是你苏清沫。” 苏清沫冷笑一声:“那又如何?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难道您平日里都不用睡觉的么?难道只要与您睡过一觉,国师大人就都要把人给娶回去?” 离青气的跳脚:“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别想诬蔑本宫的声誉!那是本宫的第一次,难道你不用对本宫负责么?” “负责?”苏清沫觉得他这话就更好笑了,抬手打算从衣袖袋里掏银子给他那夜的渡夜资。一摸才知道,自己的外衣已经被眼前这死人给扔了,而她身上唯一值钱的那块玉佩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只得一脸遗憾的看着他:“不好意思,现在我身上没有银子,若不然我先给你打张欠条,待我回去后,定会给你送过来,怎么样?” 离青此刻的脸色已经是难看的不成样子,他告诉自己别生气,一生气就等于是给了那女人钻空子的机会,他不住的深吸一口气:“苏清沫,本宫再跟你说最后一遍,你这辈子除了本宫身边,哪里也不能去!” “霸道,大男子主义,喜欢以自我为主心,国师大人,作为我夫君的要求,你不合格。”苏清沫冲他摇着的手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