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莞的脚生得非常好,又圆又小,白腻腻的五根脚趾头饱满圆润,在灯光下似乎泛出珍珠般温润的色泽,而且她本就肤白,更何况是平时几乎不怎么见光的脚丫子,那快皮肤自然更莹白通透…… 非礼勿视,傅天琅抿抿唇,努力的别过脸,可那只手却不见移开,似乎舍不得,僵硬半晌过后,便一再的在她脚背上摩挲。 夜色清凉,安静的浴室里只有喷头洒下时的水声。 浴缸里的温度恰好熨烫着她偏低的体温,乔莞迷迷糊糊的趴在边缘那打盹,而正在她头皮上摁压的力度也很舒服,舒服得她都快睡着了。 傅天琅替她清洗干净黑发,又一丝不苟的将她身上多余的水渍擦干净,最后才取来一条大毛巾将她小小的身躯裹起。 接着,他在浴室里随便洗了个澡,完事后便抱着乔莞回了房。 吹风筒“嗡嗡嗡”的声音有些吵人,但是那只在发上穿梭的大手却令她感到格外的安心。 乔莞打了个呵欠,一个翻身,在他怀里蜷成圆圆的一团。 他目光微深,搁下吹风机将她放进床里,可那丫头却拽着他不放,最后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他叹了口气,随后面色不悦的往她腰肉那掐了一把:“我是谁?” 乔莞正睡着,冷不丁挨了一记,疼得她泪汪汪的睁眼,却只是在他怀里乱噌,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傅天琅没放过她,又掐了她一把,低声在她耳畔问:“莞莞,我是谁?” 她嘟嘟囔囔的嘀咕:“琅哥……” 他目光一滞,环抱着她的胳膊也越收越紧,最后扯上被子,陪着她沉沉睡去。 梦境里,乔莞听到一道低沉的嗓音:“以后不准你再碰酒。” —— 今晚乔莞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傅天琅说要出远门,所以送给她一个超大型的抱枕,那枕头抱起来虽然硬,但是跟个暖炉似的,抱着格外舒服。 很快,一晚上过去了。 隔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铺洒进卧室,习惯早起的乔莞就醒了。 她不知什么是宿醉,不过现在真是头疼欲裂,本来就不大的脑壳像是要裂开,而且疼得她竟然还产生了幻觉…… 昨晚的抱枕怎么长得那么像傅天琅?不对,他就是傅天琅!而且不仅堂而皇之的躺在她床上,一条胳膊还环着她的腰,两人身体贴身体,他呼出的气息每一下都洒进她的脖颈…… 乔莞维持这躺平的姿势不动,跟一条小死鱼一般硬邦邦的挺在那里,不知过去了多久,这条死鱼终于忍不住的侧过脸,目光开始在男人身上逡巡。 深睡中的傅天琅沉静得犹如一块沉入溪水中的礁石,褪去所有的伪装仅留下一个纯粹的轮廓,安适寂静的模样几乎没有一丝的攻击性,无害的与先前那位冷飕飕,硬邦邦的男子简直判若两人。 乔莞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睡颜许久,好半晌,在确认他并未醒来的时候,又窝囊的收回视线。 而后她轻手轻脚,偷偷摸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