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莞带着小食盒,偷偷摸摸的蹲在拐角,虽然知道偷听不好,但她就是忍不住。 “天琅少爷,我终于找到你了。”苏婉还是一头直长发,仰着脸,眼角溢出少许泪花,“这几年,您长高了……也受苦了。” 傅天琅神色冷淡的看她一眼:“你走吧,我已经不是傅家的少爷。” “不!我知道这几年您一定吃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但没关系,既然被我找到,就说明是天意。”留意到他那身黑色的西装,苏婉双目含泪,眼神直勾勾的望着他,“以您的身份,怎么能给人当保镖,快跟我回去吧,二老爷,夫人都很想您,如果知道您还活着,他们一定会非常高兴。” 傅天琅不作声,眸中是一贯的清冷淡漠。 “少爷,您还记不记得这枚腕表?”苏婉将背包的拉链拉开,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只木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的便是那枚他曾经赠与她的腕表。 其实这也只是那是一枚普通的古董表,可尽管外观不起眼,细看却能发现做工极其繁琐精细,加上表芯内镶嵌的一枚极为罕见的蓝宝石,稍微有点眼力的人,一眼就能知道价值连城。 “你还留着?”男人冰冷的视线挪上她的脸。 苏婉的五官精致,身材窈窕,所以傅绒一直对她有意,在他完全离开傅家之后的几年里,强暴了她,甚至逼她做小。 他垂眸思索,依照上一世的情况,苏婉应该是在前两年逃离了傅家,之后辗转来到榕江市,以替人打零工为生。 他回忆起在几年后,当他重新遇上苏婉时,也是在那家夜总会里,但她的身份不是服务员,而是已经下海卖身多年的陪酒女郎。 “是的少爷,我一直为您妥善保管着,就等着某一天能亲手还给你。”苏婉目光灼灼的递给他。 傅天琅却不接,摇头道: “这只表已经是你的东西,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处置他,甚至可以卖了他。” 苏婉瞪大眼,吃惊的道: “您在说什么?这可是老爷留下来的遗物啊,我怎么能卖了?!” 傅天琅不作声,只是目光更深。 前世,他在与苏婉相遇之后的几年里,顺理成章的和她回了傅家,那时的傅绒已经无法对他造成威胁,他轻易夺回父亲名下的产业,一个光是每年的销售额就可以接近国家gdp总量的10%左右的集团。 而在这之后苏婉无处可去,便忠心耿耿的留在他身畔,跟了他一辈子,并且终生未嫁。 虽然他们并无私情,但在重生以后,他念着两人几十年的主仆情谊,在离开之初特意留下一枚价值连城的古董表,希望在他走后,她能避免前世的悲剧,至少在逃离傅家之时不要因为生活所困而沦落风尘。 但苏婉的骨子里透出一种固执,就像她的父亲一样,一旦认定,那就是一生。 好听点是坚持,难听点就是愚忠。 上一世他不在乎她的去留,哪怕她对他的感情并不是主仆那样的单纯,他通通无所谓,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于是便放任她留在他身边,照顾他的起居。 但今生则不同,他身上多了一个无法割舍的包袱,而那包袱虽小,醋劲可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