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跑不掉…… 果不其然,如今的傅天琅看她的眼神,乔莞觉得根本不像在看一个人,像是大餐,又或者是甜点,总之是一种能够果腹的食物,他已经饿了太久,等不及要把她撕碎了,嚼烂了,吞下肚。 他一声不吭的抱着她进电梯,透过金属门,她又撞上他要烧人的目光,忍不住瑟缩了下。 不是冷的,是怕的。 接下来,乔莞刚一进屋就被人摁在门板上激吻,唇与唇的纠缠带出的热度快把她烧了,而当他将她整个人扔在床上,打算做进一步的举动时,乔莞手脚并用的往下爬。 “我……我要洗澡……”她声音颤抖,手脚也颤抖,动作就跟个中了风的老太太似的哆嗦得厉害。 有这么可怕? 傅天琅眯起眼,扣着她纤细的足踝,轻而易举的提了回来。 “我不介意。” “我介意!”乔莞大声喊道,“臭,臭死了!” 他抿着唇,不太情愿的松开她,见她屁颠颠的往浴室跑的模样,加了句:“一起?” “流氓!”乔莞脸一红,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随后一寻思,不对,他今晚确实要耍流氓。 于是她改口,讨饶似的瞅他:“我……要自己来。” 傅天琅脸色不太好,但还是点头放行。 乔莞如获大赦,而后又生怕他反悔,赶紧快步往浴室的方向跑。 —— 浴室里,水声淅沥。 乔莞坐在浴缸里,目光发直的对着手上的沐浴球。 她倒了点沐浴乳在掌心,搓了搓弄出一手的泡泡却没有往身上抹的冲动。 其实她无论是在心里还是在感情上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早就想要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可之前她对这事懵懵懂懂,也不知道过程,于是便去找了相关的“资料”,看过以后……就更紧张了。 那东西…… 怎么可能? 她像鸵鸟一样的把脑袋浸在水里,虽然听不到门外的动静,但光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傅天琅此刻一定坚定无比的守在门口。 拖着拖着,到了再也不能推脱的时候,乔莞觉得自己还不如当一只乌龟,至少有个壳子能让她躲一下。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后悔,不能再退,该来的总会来,男女间,不就是那回事么? 想通之后,她又在浴缸里待到将近水冷,这才慢悠悠的踏出去。 她在置衣架下换上他的浴袍,透过朦胧的水汽,她打量镜中的自己,而今,浴袍过于宽大的尺寸让她看起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