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问道。 “勾魂伞。”她顺手捏起一块猫耳朵,丢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咬。 傅天琅眯起眼。 乔莞没瞧他,径自解释道: “也是阴差的法器之一,凡人如果把这把伞打开,魂魄很快就会被勾走。” 只是这地府的法器都是打了报告跟上头申请的,每个阴差按照职位高低分配,配额有限,若有遗失,可就不是照价赔偿这么简单。 到底是哪个冒失鬼,连吃饭的家伙也能丢? 乔莞收好黑伞,突然想见见这名同僚,她不是好心,更不是偶尔闲着没事要做做好事,只是阴差丢了法器那可是重罪,如今让她捡到,说不定卖一个不错的人情? 她摸摸下巴,越想越对味。 可当木轮车滚上小石板路,气氛似乎又一次沉默了下来。 默默瞥了眼傅天琅那阴沉沉的脸色,她凑过去喂了他一块脆生生的猫耳朵。 他没有拒绝的嚼碎吞下,却仍旧一语不发。 “怎么?”乔莞懵了下,食物不管用,她便用手蹭他。 “没怎么。”他目光淡淡的从她脸上扫过,虽然那张黝黑的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乔莞与他朝夕相对,又是天天睡在一张床上的夫妻,怎可能察觉不到他的情绪? 这个闷蛋,还说没有,明明就有。 她叹了一声,索性丢下吃了一半的零食,决定先安抚丈夫的情绪。 软软小小的身子突然覆了过来,傅天琅愣了下,垂眸定定的看着正搂着他撒娇的丫头。 “坐好。”他眉头虽然还是皱着,但当那副娇滴滴的小身板贴上来的刹 滴的小身板贴上来的刹那,面色早已柔了数分。 “这么抱着挺暖和。”乔莞就是一块自带胶水的狗皮膏药,一旦缠上就再也撕不开。 傅天琅轻叹:“莞莞,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乔莞眨眨眼,仰着小脑袋,很狗腿的附和:“嗯,老公……” 他心头一软:“可你如今做了正编鬼差,平日有出任务吗?” 乔莞心里有些吃惊,毕竟他极少问她关于地府的事,可这会儿突然提起…… 她想了想,老实的答道:“兴许是有的吧,但我不过是地府里的一只小鱼小虾,我想……上头约莫是把我忘了,所以一直没有接到任务。” 他沉吟许久,沉声问:“平日也不需要回地府报道?” 乔莞点头:“暂时……没有受到传召。” 傅天琅认真的看着她,沉默良久后,郑重的问道:“莞莞,既然嫁我为妻,那么你能否答应我不再回地府,不再管阴间事,当一个普通的女人,与我相守一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