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救命之恩威胁傅家少爷,令他在无奈之下娶了她,自此以后不闻不问,也算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真坏。”乔莞又塞了一个酥饼进嘴里,嚼吧嚼吧,这块还没吞下腹,又塞了一块,直到吃得两个腮帮子鼓成了一个大圆球,这才咕咕哝哝的抱怨:“天鹅的屁股是谁都能咬的么,让你贪吃,不听劝,非得咬,这下好了,摔了个大跟头,活该,活该!” 她说着,又塞了一块核桃酥进嘴里,用力的翻了翻,如今是越瞧那村妇越觉得面目可憎。 程安乐站起身,一把收走她手中的杂志,与她对视一眼,大步走出厢房。 走至门边的时候停了下,回眸见她仍旧在吃,一声不吭的扫光了整盘核桃酥,便俯身对一旁的佣人道:“叫厨房多做点酥饼过来。” 于是,等到程安乐一走,房中又只剩下乔莞一人。 她一手抓了一块酥饼,吃了几块觉得不是滋味,便端着盘子和茶水走到院子里。 程安乐家里曾经开过武馆,大冬天的时候,也时不时会有男人光着膀子在那打拳。 乔莞听着几个糙汉子“哼哼哈哈”的叫声,抱着小托盘在一旁边瞧边吃。 瞧着人家流着汗水的胸肌,背阔肌,肱三头肌,肱二头肌……偶尔摇头叹息。 他们怎么能和她的男人比?她家男人的身材才是杠杠的好啊。 可惜她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好上了,那已经不能算是她的男人了。 想到这她眼眶又开始发热,伸手搓一搓眼角,还能摸到几许水花。 她抬头望天,这么好的天气,什么时候下的雨? 至于那几名被嫌弃的大汉,每日瞧着这个神神叨叨的小丫头,都是你瞧瞧我,我看看你,而后转过身,直接将她当做透明。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吃饱喝足的乔莞,厚着脸皮的打包了许多酥饼和点心,摇头晃脑的打算回家了。 不,那不是她家,是傅家,可她不回那里,就真没地方可去了。 她耸拉着脑袋,边走边伸手往兜里探,摸出几个硬币掂了掂,她可以坐地铁回家。 而不知走了多久,至到繁华地带,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有些呆滞的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的衣着光鲜,有的行色匆匆…… 只有她像是游离在这个城市之外,旁观的、孤寂的、格格不入的…… 晚上,傅天琅心情复杂的回了家。 客厅亮着灯,沙发上却没有正等着他的人,而行至餐桌的时候,他默默瞥了眼收拾得格外干净的桌子,目光一滞,径自上楼。 傅天琅首先拉开书房的门,随后转身又去了二楼。 可一番寻下来,乔莞不在客厅,不在书房,也不在她一直睡着的客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