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好奇心,无端端问这个早茶店怕是有什么问题:“副阁主,这早茶店有问题?” 薛安摇了摇头,“他家的早点太难吃了,今早买了几个包子,味道实在一言难尽。我就是想问一下邢公子的看法,毕竟邢公子在吃食方面比较有讲究。” 卓珩应了声,并不相信这人抛出一个问题只是问些无关紧要的事,但应该和他手上的案子无关,他就暂且先不深究了。 “副阁主,可以说说你对这件案子的看法了吧?” 薛安颔首:“我觉得师姐的猜测比较有可信度,她在这方面比较拿手,可以说是非常专业,看的角度也和我们不一样。如果她说尸体可能会少,那就是说这个凶手极有可能就是潜藏在延喜酒庄一直做事的某个工人。他经过长时间的打探,发现他要的东西在某一个酒庄里面的酒坛子里,把这一行摸得熟门熟路后,他就开始动手了。” “我认为,”薛安略有保留地说道,“定论现在下还太早,一切要等尸首数量结果出来后方可定夺。” “爷!”一道焦急粗犷的声音自远处传来。 三人不约而同抬头,看着杨严在门外急急忙忙下了马一路奔来,神情凝重。 走到卓珩身边,杨严压低了音量,“又有一间酒肆出事了,尸首的数量我也核对完了,不是少了一具,是少了两具。” 卓珩不动声色,“哪间出事了?” “醇香酒肆。” 邢可郁速度极快地扒拉着饭,等下见了尸体他可能到临睡前都吃不下东西了。 “走吧。”卓珩站起了身,大步走出了门口,杨严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薛安倒是不急,先把面纱给戴上了,然后把帷帽还给了小二,再走出了门口。 “结帐!”邢可郁把最后一口菜咽下肚子,大吼了一声,把一锭银子扔桌上,提腿就往外跑。 薛安和卓珩是坐马车来的,两人的空间大小,邢可郁堪堪能坐进去,靠着卓珩,半边屁股贴着长板木凳的边缘。 卓珩已经习惯了邢可郁大小事都粘着他,薛安倒是看得饶有兴味,“邢公子,你跟端烨王的感情可真好,办事也要跟着一起去的吗?” “我为民担忧。”邢可郁老神在在。 卓珩懒得在外面说他,闲得慌就闲得慌,小姑娘看腻了偶尔就喜欢看点血腥刺激的,每次看完尸体就反胃,事后美名其曰“保持身材”。 只要不是那种涉及高度机密的事,他也就任由邢可郁跟着了。 薛安的思绪逐渐拉远,好像在很小的时候,这人就喜欢在卓珩旁边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做什么事都一屁股跟着。 有点怀念,莫名有点伤感。 马车极速而行,伴随着邢可郁扯着天南地北的天,一行人到了目的地。 现场勘查结果已出,死者十七人,死法与前几次一样,和周围的人询问了一下事发那段时间的情况,做了笔录。 卓珩在和周围的人确认情况,邢可郁跟着薛安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小声询问着身边的人,“咋回事?其实我没太关注这几起案子。” 薛安简单跟他叙述了一下:“三起案子都发生在卖酒的店铺里,犯人把在店里的人杀人灭口后,再将店里的酒挨个砸了个遍,估计是要在酒坛子里找什么东西。” 邢可郁听完有点不理解,“这么费劲啊,这些人就不能完完全全探查清楚再找吗?既然都知道东西在酒坛里了,再花些功夫打探一下不就知道具体是哪家店哪个酒坛了吗?” 薛安似是被点出了心中一直模模糊糊却又不清楚哪里不对劲的地方,看着邢可郁的眼神满是赞叹,“邢公子,想不到有些时候你还听睿智的。” 邢可郁一听到别人夸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