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玮:“聪明。” 陈笑嘿嘿乐了。 尤玮又仿佛不经意的提起:“哦,对了,听说秦晓晓他们几个人最近吃腻了员工餐,想换换口味,这家饭店我倒是觉得不错。你说呢?” 陈笑瞬间心领神会,他不敢耽搁,转头就去找崔圳。 *** 自然,陈笑不能直接去找,更不能直接告诉崔圳,尤玮在宴会厅猫着,头快疼死了,让他去看看,这么说太明显。 所以陈笑见到崔圳的第一句话就问:“崔经理,你看见尤经理了吗?” 陈笑故意表现的焦急,还告诉崔圳,十几分钟前接到过尤玮的信息,然后她就没音了,电话也没人接,到处找不到人。 陈笑甚至故意说道,今天早上她就有点头疼。 尤玮有偏头疼的毛病,十几岁时有一次甚至疼的拿头撞墙,崔圳当时在场,自然知道这毛病有多厉害。 这不,崔圳乍听之下,心里一惊,二话不说就去宴会厅找尤玮。 *** 崔圳在空荡荡的宴会厅里找了一圈,还高声呼唤尤玮的名字,最后在一个小角落里看到伸出来的一只鞋。 那是一只高跟鞋。 崔圳快步走上前,绕过柱子,就看到坐在后面的尤玮。 尤玮虚弱的抬起眼,扫过崔圳,一句话没说。 崔圳将她搀扶起来就往和宴会厅相连的休息室走。 他还边走边问他的情况,更小心克制着自己的步伐,以免走的太快,让她觉得颠簸,疼的更厉害。 尤玮佯装头疼,跟着崔圳的节奏,感受着这个男人强壮的臂膀,和支撑起她的力量。 那一刻,她的心里是愧疚的。 就因为崔圳这样温暖的存在,她才会明白什么叫“喜欢”,什么叫温暖。 虽然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 休息室里,崔圳忙里忙外。 他给尤玮找了一杯热水,还给尤玮拿来了止疼药,他连手机上的消息都忘了看。 从头到尾,尤玮一声没吭,只是皱着眉。 崔圳便觉得她一定疼得很厉害。 直到尤玮把药吃了,安静地靠着椅背,眼睛眯开一道缝,看着坐在面前,一脸担忧的崔圳。 尤玮微微笑了。 崔圳说:“医生早就说过,你的偏头疼是因为压力和睡眠,光吃药没用,你要学着舒缓心情,多睡觉。” 尤玮笑道:“我现在睡前要吃两粒褪黑素了。如果忘记吃,当晚一定睡不好。” 崔圳:“你啊,就是心事太多,心太重。” 尤玮始终淡淡的:“我生来如此,喜欢斤斤计较,喜欢争,喜欢抢,看到别人在我面前炫耀,我的内心秩序就不平静,你一向知道的。” 崔圳叹了口气,想劝她几句,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从小到大,尤玮从没听过他的话,除非找他背黑锅,才会稍稍的伏低做小,等事情过后就会又该干嘛干嘛。 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坐着。 直到尤玮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说:“中午的聚会我怕是不能去了,你别管我了,快过去吧,都迟到半个小时了。” 崔圳愣了,这才想起此事,连忙翻开手机,果然看到上面娄小轩的一串问话,还有未接来电。 他上班时间一向是调静音的。 崔圳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也不去了,我和小轩说一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