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儿,一边咬着小白牙骂道。 无意间经过她身旁的晓洁,弱弱的提醒:“白姐,君子兰快被你浇死了……” 白童惜这才注意到,自己只顾着骂孟沛远,结果花壶里的一壶水都快被她倒光了。 “完了完了……”白童惜看着面前这盆被水淹没的君子兰,手足无措的倒扣盆底,让多余的水分流掉。 弄得满手是泥的白童惜心情更差了,都怪孟沛远,一碰上他,她做什么事都出奇不顺。 回到自己的办公桌,白童惜对着空白的档发呆,这1万字的检讨她到底要从何写起? 下午。 白童惜拖着沉重的步伐,出现在18层时,秘书以一副“久候多时”的口吻说:“白主管,孟总念叨了一天你的检讨书呢。” 白童惜赶紧把手里的检讨书递上去:“秘书小姐,你随便看几眼敷衍了事就行了,千万别较真啊。” 秘书:“可孟总说,他要亲自过目。” 白童惜呆愣住,事情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 “他不是说让我交给你吗?” 秘书爱莫能助道:“孟总的心思向来说变就变,这我也帮不了你。” “那我再拿回去润色一下好了。”说着,白童惜想把检讨书要回来。 岂料,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在这时打开,孟沛远扫过秘书手里的东西,沉声:“那是什么?” “回孟总,是白主管写的检讨书。” “拿过来吧。”他说。 白童惜胸腔“砰砰砰”的直打鼓,她眼睁睁的看着孟沛远从秘书手中接过那份检讨,逐字逐句的读了起来。 坦白说,他充满磁性的嗓音听起来是那样的迷人,前提是忽略他乌云密布的脸色。 “……想我任劳任怨,部门琐碎事务都要亲自上手,一年365天全天候待命,今天还遭此劫难,实乃巨冤!经我反省,我错就错在,三年前不应该应聘进泰安,这样我就不会在多年后遇到一个暴君……” “噗嗤”一声,将内容听得清清楚楚的秘书笑得肩膀耸动,怪不得刚才孟总出来时,白主管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 孟沛远放下所谓的检讨书,阴测测的说:“白主管对我似乎有诸多不满啊。” 白童惜尴尬的低下头,看着地上的一只小蚂蚁在搬家。 “怎么,心虚的不敢看我了?”孟沛远走过去,脚尖在蚂蚁头上轻点着,像是随时都会把它给碾死。 秘书不忍直视了,但凡和白童惜牵扯上关系的,不管是人是畜,好像都有些危险呐? 白童惜觉得自己就是地上那只蚂蚁,是生是死都取决于孟沛远的一脚:“孟总,这份检讨你若是不满意,我明天可以重写。” 孟沛远危险的眯眯眼:“然后再写出这种讨伐领导的字?你到底是在给你自己写检讨还是在给我写?通篇都在骂我。” 白童惜有些委屈的喃喃:“是你先无缘无故刁难我的,还不允许我实话实说了,暴君……” 又骂他暴君?孟沛远的眉头颦了颦,像是在隐忍怒气。 秘书抿嘴一笑,轻声对白童惜说:“白主管,你就跟孟总服个软吧,好过他总是这样逗你玩。” 孟沛远不悦的睨了秘书一眼,无声的指责她的多嘴。 身为他的秘书,怎么能倒戈到白童惜那边呢? 白童惜一听有理,赶紧道:“孟总,你大人有大量……” “行了!”他粗声打断,别以为他看不出她是面服心不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