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远紧绷的俊容下,她受伤的问:“我这样说,你相信了吗?” 孟沛远猛地把花洒的开关关掉,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他对她的话已信了大半,只是心底依旧存有疑虑! “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却不告诉我?” 白童惜闭上眼,掩住了眸底氤氲而出的委屈:“我下午有去办公室找过你。” “什么时候的事!”孟沛远压根不信,他今天下午一直待在办公室,如果白童惜来过的话,他一定会知道。 白童惜仰头望着他,瞳孔里亮晶晶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下来一样:“下班的时候,我刚接完姓楚的电话,就马上跑上楼找你,结果听到你在跟诗蓝打电话……” “就因为我在跟诗蓝打电话,所以你就跑掉了?白童惜,你……” 后面苛责的话截然而止,孟沛远仿佛回想起了什么般,俊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几秒过后,他才问:“你都听到了?” 白童惜点了点头。 孟沛远头疼的说:“对不起,那是我……” 白童惜把手背掩在唇上,硬是把眼泪憋回去后,才说:“不用道歉,是我自我感觉良好而已。” 都说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是她期待在他心中占据一定的分量,结果被现实教做人了。 孟沛远心疼的看了她一眼,之后扬起强健的臂膀,将她从浴缸中捞出来拥入怀中,他温暖的大掌,盖在她被水打湿的后脑勺上,喟叹一句:“那是我敷衍诗蓝的,你从来都不是无足轻重的人,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 这番话叫白童惜一下子绷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她等了多久,才等来他的一句承认…… 越哭越伤心,白童惜语意不清的问:“你又在骗我了……对不对?” 孟沛远从洗漱台上抽出一条毛巾,一边给她擦身子,一边沉声道:“没有,我没骗你。” 她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抱怨道:“那你刚刚还想把我掐死?” 孟沛远脸黑黑的说出和孟天真如出一辙的话:“我那是失去理智了,以为你背着我在外勾搭男人,你也真够本事的,总能把我气个半死。” 白童惜脱口而出:“想也知道不可能的好吗,除了你,我没有其他男人了!” 听到她的肯定答复,孟沛远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勾起,愉悦又得意。 白童惜意识到了他在笑些什么,有些气不过的横他一眼:“都怪你,要不是你趁我上厕所打电话给我,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孟沛远眼中划过算计与阴冷,姓楚的胆子够大啊,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他女人身上来,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以眼还眼了! “我有办法对付他。” 白童惜先是一楞,再是激动:“什么办法!” 孟沛远有条不紊的说:“他不是约你明天晚上去开房吗?你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改成后天晚上。”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赴约?”白童惜皱眉,她不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 孟沛远轻描淡写道:“你别害怕,我并不是真的要你去赴约,只是暂且稳住他而已。” 白童惜将信将疑,但她了解孟沛远傲慢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将她送到另一个男人床上去的,于是把头一点,死马当活马医:“行,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 联系楚秘书的时候,孟沛远就站在白童惜手旁,她觉得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干脆按下扩听键,将楚秘书的声音公放。 “白小姐,长夜漫漫突然打电话给我,该不会是想我了吧?”一接通,楚秘书那把犯贱的声音顷刻响起。 白童惜小心的觑了孟沛远一眼,确定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异样,才轻咳一声对楚秘书说:“我……我们能不能把时间改到后天晚上,我明天晚上不太方便。” 楚秘书冷笑一声:“你有什么好不方便的?忙着伺候别的金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