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明风清,蛙叫虫鸣,这样的良辰美景,你怎么能用来做这种事呢?” 孟沛远却道:“这样的天气对我来说,最适合用来风花雪月了。” “你、你!”白童惜咬了咬牙:“你这块不解风情的朽木!” “惜儿,任何的风景在我眼里,都不及你的万千风情之一,我看它们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专注在你身上。”孟沛远特意咬了咬“身上”二字,让人不得不多想。 白童惜杏眸娇憨的一瞪:“可我不想被你这么压着,我要数星星,你听到了没有?” 孟沛远轻嗤一声,伸手勾起她散落在身侧的发丝,轻轻揉搓着:“星星有什么好数的,还不如数你的头发有意思。” “你这人,真是,真是……”白童惜一时想不出形容词。 “走火入魔?病入膏肓?不可救药?”孟沛远施施然的接口。 “对!” “呵。”孟沛远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亲昵的说道:“都是惜儿害我变成这样的。” 白童惜的心弦陡然一颤,忽地说道:“孟先生,谢谢你一直包容我的小脾气。”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一直包容我的大脾气呢?”孟沛远笑问。 白童惜摇了摇头:“你现在很少对我发脾气了,反而是我,有些恃宠而骄了。” 孟沛远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那也是我宠的。” “那要是宠坏了怎么办?”你会不会嫌弃我?白童惜略略紧张的看着他。 “这个么……”孟沛远凤目一转:“我想必会非常高兴。”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白童惜试想了下自己变成了郭月清的样子,不由打了个冷颤。 “因为我一旦把你宠坏,别人就都没办法忍受你的坏脾气了,你就只能一辈子乖乖的待在我身边。” 白童惜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没想到你心机这么深。” 孟沛远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这叫智慧。” 白童惜嘟囔一声:“我怎么不觉得?” 孟沛远笑她:“那是因为你没眼光。” 白童惜眼底冒出要咬人的凶光:“你!” 孟沛远却在这时又来了个神转折:“惜儿,我爱你。” 白童惜顿时就软了,小脸变得红红的,声音也变得轻轻的:“……嗯,我也是。” * 夜,深了。 孟沛远用手轻轻托起怀中人儿熟睡的小脸,将之小心的移到一边后,起身将她抱了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披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轻轻滑落到了草垛上,孟沛远却顾不得捎上它,径自抱着她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早。 外出喂马的辛迪,无意间在草垛上捡到了一件西装外套,看做工不像是自己老爸买得起的,便给孟沛远送了过来。 此时,孟沛远一家正围在餐桌前吃早餐,在听到辛迪捡衣服的经过后,南南率先发出了疑问:“二叔的外套怎么会落在外面呢?” 桃桃一边给面包涂上新鲜的果酱,一边说道:“昨天二叔吃完晚餐后,好像带着姨姨出去散步来着,回来之后,外套就没了,该不会是……哎呦!” 桃桃话还没说完,脑门就被林暖用筷子敲了下:“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桃桃捂着这几天频频遭受“疼爱”的脑门,冲林暖噘了噘嘴:“妈咪~” 白童惜则在众人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