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英爬起来,用胳膊撑着床,看着黄敬祖道:“老黄,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认为你有一点要比他们强得多。” “是吗?你快说说。”黄敬祖双手环着她的脖子,说道。 “你看啊,从咱们和他们斗的这几次来看,咱们没有占到便宜。但咱们却总又能找到新的对付他们的办法,这是为什么?”王晓英诱导着道。 黄敬祖想了想,摇头道:“不知道。” “因为他们没有我们狠,这是他们的致使弱点。”王晓英意味深长的说道,“这次的事,假如是我们占上风了,你能饶过他们吗?如果下次占上风呢?” 黄敬祖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失败一百次不可怕,只有一次成功就可以了,对吧?” “黄哥不老嘛!一点就透。”王晓英用手一点黄敬祖的额头,说道。 “对,我不老,现在我又想了。”黄敬祖说着,手上一用劲,她立马趴到了他的身上。 “老黄,你行吗?你可不是小年轻了。”王晓英挑逗道。 “当然行了。”黄敬祖的手已经开始动了,嘴里同时说着,“说不准那两个小鬼崽子也在组织二次冲锋呢。” “咯咯咯。”王晓英浪笑道,“老黄,你现在越来越逗了。” …… 风雨过后,屋子里恢复了平静。 身旁的王晓英已经沉沉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在粉红灯光映照下,粉红的被子和粉红的睡衣显得更加粉嫩,屋子里的一切也都透出暧昧的色彩。 黄敬祖扭过头,看着这个尽管还粉嫩,但眼角已经布满细密鱼尾纹、额头也已不再特别舒展的女人;看着这个跟了自己十多年,任自己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的女人;看着这个尽管不时卖弄风骚,但又对自己一直不离不弃的女人;看着这个为自己的事出谋划策、东跑西颠,但又总帮倒忙的女人。他的内心不由的一阵感慨,感慨时光匆匆,感叹造化弄人。 十年间,身边的这个女人已经由一个黄花闺女变成了少妇,而且在慢慢的老去。自己也由而立之岁进入了不惑之年,尤其在那方面更是江河日下。 这个女人把十多年的青春,都献给了自己这个有妇之夫。而自己能给予她的却很少,本来唯一能对她有所帮助的仕途之路,也因为自己的原地踏步而帮助有限。 …… 黄敬祖和王晓英的相遇,缘于十年前的一次偶然。 当时,黄敬祖还没有做乡党委书记。 那年夏天,黄敬祖到市里出差,晚上和朋友喝完酒后,就回到了入住的招待所。就在他正打开房门的时候,走廊上一个奔跑的人撞到了他。他抬起头,发现站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女孩。 “大哥,快救救我,有坏人追我。”女孩儿说着,已经从刚打开的门缝挤了进去。 一看女孩儿钻进了屋子,黄敬祖马上跟了进去,刚要质问,走廊外面就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女孩儿忽然冲到门口,“咣当”一下关上了屋门,然后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很快,脚步声到了门外,然后就响起了敲门声。女孩儿焦急的向黄敬祖做手势,让他不要出声,他选择了配合。就这样,女孩躲过了被抓*住的噩运。 门外人走后,女孩儿向黄敬祖讲了自己的遭遇。通过女孩儿的讲述,黄敬祖知道女孩叫王晓英,父母双亡,现在在县里一个饭馆打工。饭馆老板对她还不错,可是老板儿子却经常对她动手动脚,这次又以到市里出差为名,把她带了出来。今天在外面吃完饭后,老板儿子非要和她开一个房间,她先是假意应允,趁他上卫生间的时候,才跑了出来。刚才追赶她的人,就是那个老板的儿子。 在王晓英的央求下,黄敬祖退了这里的床位,带王晓英到了另一家招待所。也是事有凑巧,当时招待所只有一个双人间了,在服务人员的默许下,两人住到了一个屋子。 那年,黄敬祖刚三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志得意满的时候。王晓英刚刚二十多,长得也是水灵灵的。半夜时分,两人睡到了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