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严厉了好多,“兴旺,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办出围攻对方那蠢事呢?要是没有那事,我们绝不会这么被动。你说你是为了整个斗争需要,我怎么觉得你这里面还有别的事,还有我不知道的其它事呢?到底有没有?你要说实话。” 柯兴旺一时语结,然后一咬牙,坚决予以了否认:“市长,绝对没有其它事,我可以用党性担保。”他不能说,即使对董建设也不能说。他本来就不是董建设的绝对嫡系,他担心一旦让董建设知道自己那件事,就相当于让董建设拿捏到了自己把柄,也说不定自己会成为两派争斗的最大替罪羊。 “没有啊……”董建设迟疑了一下,又说,“没有就好。准备摊牌吧。”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摊牌?什么时候摊牌?自己又将在其中充当什么角色呢?想到围攻楚天齐那件事,柯兴旺心中忐忑起来。 听董建设的语气,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话呀,难道他知道了楚天齐夜闯住所一事,难道他知道了自己和那个娘们的丑事?那会是谁说的呢?孔嵘,一定是孔嵘。 那孔嵘又是如何知道的呢?难道是…… 想着想着,柯兴旺长嘘一口气,喃喃道:“摊牌,摊牌……” …… 一处隐密所在,楚天齐和要文武相对相坐,屋子里灯光微弱,但足够看清对方。 “老要,事情就是这样。”楚天齐向要文武讲了那天武进忠让自己去的事,也说了和柯兴旺见面的过程,但有些事情没有讲,比如自己握有录音的事,当然他也没有把自己和宁俊琦的现状讲出去。 这不完全是因为不信任对方,而是因为录音是自己唯一拥有的杀器,既能杀敌,也存在巨大危险,这个危险还是由自己独自承担吧。至于和宁俊琦现在的情况,他不准备向任何人说,这是他心中的痛,也是她心中的痛,是他俩无法割舍的痛。 虽然他没有向要文武讲起自己和宁俊琦的事,更没有说到李卫民和宁俊琦的父女关系,但他却指出了自己是李卫民一系的事实。 要文武忙问:“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要怎么办?” “我想……应该是摊牌,两派摊牌在即。”楚天齐缓缓的说,“我俩什么也不要做,就静等着。神仙打架,我们是插不上手的。” “好。”要文武重重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楚天齐说完,戴好衣帽,走了出去。 来到街上,看着两旁闪烁的灯光,楚天齐一阵恍惚,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又会是一个什么角色。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置身事外,因为自己就是双方摊牌的*。 不由得又捏了捏衣兜里的录音笔,楚天齐心中暗道:再等两天,实在不行的话,只能把它抛出去,亲自去抛给李卫民了。 “你大*爷的,找死啊。”一声大骂响在耳边,还传来了尖厉的刹车声。 楚天齐扭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身侧停着一辆汽车,司机刚骂完,正把头收回车里。骂就骂吧,老子不跟你计较,老子还有大事呢。其实他也不好计较,他已经走在机动车道里了。他没有理会对方,快速返回到便道上。 …… 孔嵘不停的地上来回走动着,皮鞋发出“咔咔”的声响。 “小嵘,别转悠了,转的我直眼晕。”孔臻皱眉道。 看了一眼自己的亲*哥,又看了看堂*哥,孔嵘停了下来,坐到沙发上。 “他*妈的,柯兴旺也真是废物,怎么把好棋走成了这样,怎么这么臭?”孔嵘骂着,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 “骂人有什么用?以后多从自己身上反思。”孔臻教训着亲弟弟,“记住‘所有鸡蛋不要放在一个蓝子里’,你以前一直说大哥脚踩两只脚,说我立场模糊,让我们都和你上同一条船。我们没有完全听你的,你还很不高兴。但以现在来看,也未必是坏事。” “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吧,难道你们是要眼看着弟弟遭殃,而无动于衷?”孔嵘说着,把手中烟头扔到了地上。 “你这叫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说了?”孔臻斥道,“一个人陷入泥潭,拉他的两人个都站在干岸上,不是更好吗?为什么非要都在泥坑里扑腾呢?再说了,即使摊牌,这次这把火应该也不会烧到你身上吧?你想想,你在里面做什么了?事是柯兴旺惹的,导演也是他,实施者是姓贺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久未说话的孔方开了腔:“小嵘,你哥说的对呀。” 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