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的以前事情经过,听完录音,自己没有了推脱理由,也增加了村民胜诉的信心,才去现场进行了旁听。当然,那次开庭仍对村民不利,但却并非因为这份录音。 今年四月初,喜子绑架何佼佼,引楚天齐涉险去救,最后喜子自杀身亡。也正是因为有喜子当场的录音,就相当于让死人说了话,才让许多迷团有了答案,坐实了喜子的一些罪证,让这个死无对证的案子,形成了较完整的证据链条。虽然人们没说如何获取的录音,但以录音上喜子的语气看,显然是说给楚天齐听,应该是楚天齐录的。 这两次录音是确实存在的,另外,陈文明能够对楚天齐那么听话,曲刚也怀疑楚天齐手里有录音之类的东西。否则,依陈文明那家伙的处事方式,仅凭曾经对楚天齐敲竹杠的把柄,也未必就能那么服服贴贴。 自从和楚天齐接触以来,对方总能出其不意拿出一些证据类的东西。那么对方手中有自己这样的把柄吗,对方到底信不信任自己呢?曲刚不由得疑惑着。 正这时,就听屋门一响。 曲刚回头去看,见楚天齐走了进来。他不禁暗道:平时都讲“说曹操曹操就到”,没想到想也能把人想来。 赶忙抛却心中杂念,曲刚站了起来:“局长,你来啦?”下午审讯前,曲刚专门问过楚天齐,当时楚天齐已经表示不来。 “闲的没事,就过来了。”说着话,楚天齐坐到了椅子上。 曲刚马上把另一个耳机递了过去。 楚天齐刚戴上耳机,打开上面开关,耳机里就传来明白人声音:“录音是从哪来的?是不是小张提供的?” 高强声音:“录音从哪来,重要吗?重要的是这是实情,你要如实交待。” 耳机里静了一会,明白人又说了话:“想让我交待不难,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楚天齐要来到这里。” 高强:“明白人,凭什么?你有这个资格吗?你还以为你还是县长秘书,想指挥谁就指挥谁呢?” 明白人:“凭什么?就凭姓楚的一直和我过不去。前几天,他和死曲刚合伙,假借请我吃饭之名,把我逛到这里,非法拘禁,私设公堂。为了躲避他的迫害,我只得藏到外地,他不但指使骗子骗了我的感情,还把我又抓了回来。我就想问问他,和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什么要处处算计我?” 听着明白人的话,楚天齐把头转向曲刚,骂道:“你听听,什么东西?自己不干人事,反倒编排我们的不是。那天在*市,为了逮他,我们几个人光在车上就闷了好几个小时,弄的车上满是汗臭,也热的要命。后来把他弄上车,再加上他满身脂粉味,差点没把我们恶心吐了。” 曲刚笑着说:“这家伙就是有毛病,思维跟正常人不一样,好人谁当人妖呢?” 耳机里响起高强声音:“明白人,录音就在那摆着,就是你说过的话,你不要倒打一耙,也不要耍什么鬼花样。老实交待,是你唯一的出路。” 明白人笑声响起:“咯咯咯,少他*娘费话,要是姓楚的不来,老娘就是不说。” 楚天齐看了看曲刚,按下了拾音话筒键:“高强,跟他说,我现在就去。”说完,摘下耳机,向曲刚示意一下,走出了屋子。 …… 推开审讯室屋门,楚天齐走了进去,坐到那把空着的椅子上。 看了看身旁的柯晓明和高强,楚天齐把目光投向对面。 来到现场,和在监控室看监控,感觉又有所不同。只见对面的明白人,早已没有了一丝做县长大秘的风采。那时明白人虽然给人感觉不够阳刚,但终究看着是个男人,只不过动作、神态、声音稍微阴柔了一些。而现在已经撕去伪装,明白人活脱脱就是一个女人,但和女人毕竟又不同,女态、女人妆扮,配上唇边的胡子茬,显得很是不伦不类。 就在楚天齐观察明白人的时候,明白人同样也在观察对方,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蔑视。 楚天齐说了话:“明白人,我来啦,有什么就说吧。” 明白人道:“我在回答之前,要弄清几个问题。你凭什么和曲刚设套,私自扣押我,凭……” 楚天齐打断对方:“你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