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出屋子。”楚天齐马上命令。 众人火速离开办公楼。 在撤离屋子前,楚天齐让三名干警把那盆硕大绿植移过去,压到了有地道口的地板砖上,并用铁链从外面反锁了房门。办公楼的钛金玻璃门已经破碎,暂时也只能先那样敞着了。 出办公楼后,所有车辆也开离了办公楼区域。此时,已经听不到枪声,看来抵抗基本结束了。 楚天齐对曲刚说:“老曲,赶紧带人搜查,密切监视一切可能出口。通知各组,尤其是进地道的小组,包括臭水沟掩体里的第一行动小组,务必要排查任何可疑人员,一定要找到赵伯祥。” “是。”曲刚道,“那也留下一部分人,搜查这里,同时以防万一”说完,开始做着人员分配。 楚天齐继续叮嘱着:“对了,告诉各组,赵伯祥手里有枪,可能不止一把。另外,必须严查一切可疑人,包括女人,也要特别防范穿警服化妆后混进队伍的人。” “明白。”曲刚领命而去。 看到众人布防完毕,楚天齐上了指挥车,他让厉剑、周仝也上去了,同时上车的还有贺敏。 “地道到底怎么回事?”楚天齐问。 知道在问自己,贺敏回答:“在先头部队刚来的时候,赵伯祥满不在乎,说什么‘小丑唱戏’,只到你们都到时,他也慌了神。一会想着跑出去,一会儿又准备跟你们拼命,后来他就把我绑了起来,说是以防万一。然后他就按遥控器打开地道入口,我看到地板下是钢板,也看到了钢板上的触角。 他让人送*来,手下只送来了两包,由于自认为*不多,他就把这两包*固定到了钢板下面,还自言自语‘炸死你个小兔嵬子’。他又让手下继续去找*,说是要给我绑身上。结果不知为什么,手下没再送来*,我身上也就没绑成。于是他在我身上捆了别的东西,看着像有*,然后把我关到了那个柜子里。 刚才在他向你开枪后,我见他手里拿着遥控器,按下按钮,开启地道口,然后直接跳了进去,地道又迅速关上了。他跳下的时候,手里拿着手枪,好像也拿着遥控器。” 楚天齐又道:“那我问你,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时候任他摆布的?” “哎。”贺敏叹了口气,眼泪流了下来,“您也知道,我以前一直听曲局的,他让我们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去年刚开始的时候,曲局和您斗,我也就跟着起哄,想要看您笑话。后来你俩关系缓和,我也就跟着消停了,我觉得那样也挺好,有几个月过的也很心宽。去年十二月份,我和朋友在市里一家歌厅唱歌,正好在歌厅遇到了赵伯祥。他顺手给了我一罐咖啡饮料,说是能提神。我知道他和曲局不合,但他没难为过我,我觉得他很和善,对他印象一直很好。所以他给饮料,我根本没有戒心,就愉快的接受了。当时正好刚喝过酒,有些头疼,我就打开饮料喝了,果然不一会就不再头疼,还感觉精神头十足。 从那天之后,我就总想着喝那种咖啡,不喝就觉得身上没劲。没过几天,我实在想喝的厉害,就壮着胆,去他办公室,侧面打听那种咖啡。他当时没给我,不过说是可以到那家歌厅,他在那儿有。我当时连夜赶到那家歌厅,他果然给了我三小罐,还说东西很稀缺,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否则别人都会跟他要。我自是听话,自己偷偷的喝了那些咖啡。 至此,我觉得离不开那种东西了,便又去找他,甚至宁可陪他睡,也想喝。他没有和我发生那种关系,而是要求我帮他做事,便又给了我一些咖啡。再后来的时候,直接就变成了粉,我已经知道自己粘上了什么东西,可就是不能自拔。一直担心他让我在财务上动手脚,但他并没提出这样的要求,而是经常向我打听曲局的一些事。今年四月初,他给了我一个窃听器,要我趁曲局不备,安到曲局屋里去。我没有反抗的勇气,就照做了。这几天他给我的东西断了货,我前天晚上又去找他,他就把我带到了这儿。” 又问了几个问题,见贺敏并不知情,楚天齐就让厉剑把她带下车,找专人先看着。 …… 指挥车上暂时只剩楚天齐和周仝了。 “天齐,刚才我们在外面听到枪响,赵伯祥是不是对你开枪了,伤到没有?”周仝上下打量着楚天齐,问出了一直就想问的问题。 楚天齐一摸左耳朵,不无后怕的说:“差点就没命了,我当时觉得子弹就跟从我耳朵穿过似的,还好没事。” “我看看。”周仝扳过楚天齐的头,仔细看了看,这才长嘘了一口气,“警帽边上有擦痕,太悬了。不过耳朵没事,谢天谢地。” 楚天齐继续说:“当时我一直加着十二分小心……” 听着楚天齐的讲述,周仝知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