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志高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二哥’是谁,只是在去年春天的时候,我在定野市遇到了麻烦,道上一个朋友‘白皮’帮我摆平了,他说是‘二哥’的面子,要我承‘二哥’的情。去年六月的时候,还是通过那个朋友,我和‘二哥’通了一次话,我们就算认识了。我和‘二哥’没见过面,平时的联系也是通过电话,每次都是他打给我,他的电话号码是隐藏的,声音也做了变声处理。” 楚天齐“哦”了一声,缓缓的说:“那么他在让你对我动手的时候,还有什么交待,都说了我的哪些信息?” “‘二哥’只说你姓楚,是个芝麻粒小官,说你狐假虎威欺负人,要我们给你留下点‘记号’。我要是早知道你的身份,打死我也不接这单生意。”郝志高显得有些后悔。 楚天齐表示疑惑:“是吗?好像道上接生意也有规矩吧,对于不了解的目标一般不会接的。” “一般情况是这样。可是‘二哥’帮我解过难,给的佣金又高,只说留下‘小零件’,并不要人命,我也就没有深问。”说到这里,郝志高忙又补充着,“当然,如果要人命的话,我也不敢接,那是要掉脑袋的。” 楚天齐沉吟了好大一会儿,然后道:“说说殴打周家林的事吧?” “周家林……”话到半截,郝志高忽又问道,“周家林不是在成康吗?他的案子归你管,你和他有关系?” “那天周家林宴归被打,就是我请的客,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楚天齐反问。 “是吗?太巧了,哎。”郝志高连连摇头,“其实殴打周家林,还是受‘二哥’所托。” 楚天齐不禁惊讶:“还是他?元旦在省城袭击我,你们没有完成任务,他还会用你?你也敢接他的活?” “要不是今天,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份,自然敢接他的活。而且那次袭击你,虽然我们没有成功,最终狼狈逃蹿,可他不但没责怪,还安慰我‘胜败乃兵家常事’,并把剩下的佣金全额支付了。”郝志高讲说了理由,“所以他这次找我,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楚天齐“哦”了一声:“那你说说详情。” “教训周家林的事,他是提前一个多月说的,还提前付了一半佣金。在真正实施那天,当天下午五点多才接到他的电话,说要动手。由于时间紧急,我只得临时调用了黄虎等四人,这四人都离成康较近,能够及时赶过去。至于周家林当时在饭店吃饭,以及从饭店出发的时间,还有周家林的住宅位置,都是听‘二哥’电话讲的。”郝志高讲说着事情经过,“这次活做的还不够漂亮,我只要剩下佣金的一半,结果‘二哥’又都给我打过来了。” “看来这个‘二哥’对你还很够意思,很仗义嘛!”楚天齐不无讥讽,“他说我欺负他,那周家林又哪里惹到他了?” “‘二哥’说,那个姓周的就是马屁精,就知道溜须拍马,靠舔领导沟腚子往上爬。”郝志高又补充着,“‘二哥’要求,把姓周的弄到没人地方,先折磨他;并留下一只耳朵。再把他脱*光,身上贴一张纸,写上‘嫖娼者下场’,捆着扔到街上,最好扔到政府或城建局门口,城管局门口也行。” “为什么要那么羞辱他?”楚天齐质问。 郝志高回答:“‘二哥’说,就是要让姓周的把脸丢尽,让他没脸在单位混。” 楚天齐握紧拳头,一拳击在桌子上,恨恨的说:“小子,太无法无天了。”然后,猛的起身,对着高强说:“走,带上他。” …… 凌晨的定野市,大街上非常冷清,大多数人都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但有的人却还没有入睡,有的场所也正宾客不断,定野市“豪客”会所就热闹非凡,只是这种热闹只代表生意兴隆,而非饭馆一样的喧闹不堪。 豪客会所,三楼“888”包间,这是一处超豪华娱乐所在。整个房间面积共八百八十八平米,房间正中位置是一个小型游泳池,四周是多个封闭的房间。 在众多房间中,“天”字号最大,房间正中是一个豪华双人大浴池。离浴池不远的地方,摆放着一张电动麻将桌。 现在麻将桌四周共坐着八个人,四男四女。四个男人都光着上身,仅穿短裤,在玩麻将。而四个女人也只上、下各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