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警惕、谨慎,也要对职能部门严加约束。可能我这话说的有些直,不太受听,但老哥毕竟比你在官场多混几年,见的事例也多一些,就算是对你的一点忠告吧。甭管我说的对错与否,还请你理解我的好心。” “彭市长说的对。”楚天齐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却在骂着对方。本来*经费一直被卡,肯定是彭少根作祟,对方应该知羞而有所表示才对;可现在倒好,彭少根不但把他自己择的一干二净,反倒对我楚天齐连贬带训,还让我感谢他,这他娘的上哪说理去? “你放心,我会继续替你催的,毕竟全市城建大业是我们共同的事情,大家都想看着顺顺利利快速推进的。”说到这里,彭少根又补充了一句,“要不这样,把给发展计划委那五十七万先挪用给你,让拆迁办赶赶进度,毕竟发展归我管,我尽量做做他们的工作。” 妈的,这是变相骂人,挤兑我呀。想到这里,楚天齐忙道:“不必了,要是有个上千万还能应付,这几个钱根本连杯水车薪都达不到。” “真是大手笔,大气魄,这么多钱在你眼里,竟然分文不……”彭少根话到半截,又换了话题,“既然你不需要,我也不用为此为难了。” 不骂我能死呀?楚天齐暗自腹诽后,并没有识趣离去,而是取出两支烟,一人发了一支。 见对方如此没有眼力劲,彭少根很不高兴,但也不便说什么,于是接过香烟,坦然的接受了对方的点火。 点燃手中香烟,吸了两口,楚天齐吐出了一串烟圈,才说道:“彭市长,你在成康市工作很多年了吧?” 这家伙什么意思?尽管狐疑,彭少根还是回道:“我是老成康了,大好青春年华都献给了这里,即使有几年暂时离开成康,但也在定野市范围,也几乎都做着和成康有关的工作。” “是呀,彭市长是成康发展的功臣,成康历史肯定刻下了彭市长的功绩,彭市长身上也打上了深深的‘成康’印迹。”楚天齐缓缓的说,“成康人民不会忘记你的。” 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彭少根谨慎的应对着:“我为成康做的工作有限,好多方面也做的还很不够,但成康在我心里的份量是极重的。我对成康的感情,是好多外来户无法比拟的,就是其他好多同僚也未必比的过我。” 听出对方话中的挤兑之意,但楚天齐并未理会,而是说道:“成康人民也会记住你这位老‘成康’,会记住你这位曾经的常务副市长。” 还“曾经”?这是想让我挪地方呀?什么意思?你配吗?你有这个能量吗?彭少根不禁有一丝愠怒。 自然看出了对方脸上的怒色,但楚天齐仍然佯作不知,继续说着:“彭市长已经为成康管了这么多年的钱袋子,上级肯定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以你的资历和贡献,肯定会赋予更重要任务的。” 莫非这小子有什么“内部消息”?莫非程爱国给了他点拨?彭少根不禁既兴奋又有些紧张,便试探着说:“我是没什么想法了。当然,这个位置我不可能长期坐着,肯定会由其他优秀的年轻人来出任的,比如像楚市长这样的才俊。” 楚天齐一笑:“彭市长,我那也就是据实分析,只是我的一家之言,但道理应该是相通的。”停了一下,他又说,“至于你说到了我,我可没那个心思,这并不是说我不想进步,而是我只是一个过客,组织不会让我一直待在定野的。” 莫非这小子要走?他跟我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彭少根疑惑更甚。 楚天齐继续说:“也正因为如此,在不违反原则的前提下,我是倾向于栽花而不栽刺的。本来就是这样,借调个三、四年,又何必把人得罪个遍呢?即使阶段性争得一些东西,走的时候也是一点都带不走的。我不像彭市长,你即使高升到他处,应该暂时也不会脱开定野范围,你在成康的这些功绩和其它一些东西都和你紧密相连。”说到这里,楚天齐话锋一转,“刚才彭市长和我讲了好多大实话,我也不妨说的直接一些,说对说错都请不要见怪。” 莫非这小子是要“和平相处”?凭什么,就凭几句话吗?那怎么行?彭少根边听边分析着。并且给出了回应的话:“但说无妨,我也喜欢听实话、直话。” “成康就这么大,成康的工作也就是那些,这就好比一个蛋糕,假如有人分的多,那就相应有人分的少,此消彼长的关系。当然,我已经说过,我只是一个过客,抢上这些资源也带不走,肯定不会凑热闹。但彭市长现在可是关键时期,如果能多一些政绩砝码,那就不一样了,尤其有些政绩是别人抢不走的。比如及时履行财政职权,把拆迁款项拨付到位。”说到这里,楚天齐“哈哈”一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