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可能真就不去了。到头来你全是忽悠,全是牵强附会,分明是用了欲擒故纵之计,你这家伙真是狡猾。” 楚天齐回击着:“你小子真是得了便宜还买乖。糊土豆、烤红薯、贴玉米面饼味道正不正?熬大锅菜香不香?藿香甘草茶管不管用?这不都是山珍野味吗?天蓝水碧你感受到了,大小美女也接触了不少,你也太不知足了。” “你这分明是偷换概念,我就问你,你电脑上那么多美女照片,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你可都说是农村漂亮女孩,我怎么就一个都没见到呢?”曹玉坤发着感慨,“哎,也怪我交友不惧呀。我当时信以为真,以为老裴说的句句属实,没想到老裴早让老楚收买了,是给老楚当托呢。” 裴小军忙道:“老曹,我可没骗你,当时老楚就是那么说的,我也被老楚忽悠了。” 楚天齐“嘿嘿”一笑:“你俩说图片的事呀,声明一下,我可没忽悠你们。我当时的原话是‘这些都是在农村那里见到的女孩’,但并没说女孩天天就在那里住着。主要是这次没赶对时间,要是再晚个把月,赶上模特大赛的话,就能见到了。当然,未必是在樵山县农村,可能得到成康市乡下去看了。” 楚天齐倒也并非空穴来风,他电脑上的那些图片都是厉剑传给他的,是厉剑和厉爱佳去看模特大赛时所拍。 曹玉坤“哼”了一声:“专业模特呀,这还不是忽悠我?” 楚天齐也“哼”道:“老曹,我可只是对老裴说的,就没和你提一个字。” “老楚就是巧使唤人,根本没实话。”裴小军回敬着。 曹玉坤连连点头:“对对,老楚就是个滑头,转身就是鬼主意,坏水特多。” 楚天齐当然不接受二人的“指责”:“说话要凭良心,你俩可不要冤枉好人,那是你俩听话不听清楚。再说了,还有一件事,你俩怎么不说?当时我让老裴看的那份文件,可是千真万确的。那是党中央发的文件,不会有假吧?文件上可是专门有一条,要给在贫困地区工作过、艰苦地域锤炼过的党员干部以更多的重要机会,要把这些同志提拔到更重要的岗位上去。 说实话,对于我这样从农村出来,又多年在基层工作的人来说,并不缺这份履历。反而是你们这些生在大城市、长在大城市的人,更需要这样的机会。虽然一次农村调研并不能填补这个空白,但却为你俩打开了一条完善自我的通道,可能会让你俩终身受益。从这点来说,我就是助你俩仕途更通达的伯乐,称之为导师也不为过。” 曹玉坤说:“老楚,我的脑筋是赶不上你,反正你怎么说都有理。这次履历的确给我俩填补了空白,也让我俩收获颇丰。可是你这大忽悠的名声,却一点都不冤枉。你还说你知道跳蚤神的事,能弄什么跳蚤神符,一开始真被你蒙住了,也被你吓的不轻。可是我越想越不对劲,你说的分明是鬼怪妖狐、封建迷信。” 裴小军也表示附和:“就是。我们只要不被跳蚤咬,你就说跳蚤神管了事,被你的神符镇住了。等我们一被跳蚤咬,你又拿我俩干坏事搪塞。反正是里外都有理,两头堵。” “那我问你们,在邵万富家的时候,你们除了一晚被咬外,其余时间都平安无事吧?”楚天齐反问。 曹玉坤道:“这倒是实情,可我就是不明白,怎么一离开他家,到村委会的时候就不灵了,你可别拿吃鸡说事。我知道你在捣鬼,可就是不明白为什么。” “好吧,现在也到揭谜底的时候了,那就听山人慢慢道来。你俩被咬的那晚,晚上下了点雨,返潮,你俩觉得褥子下的草垫子味大,就半夜给扔到了地上。第二天早上听你俩一说情况,我又看到草垫子在地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我知道直接跟你们说的话,你们也未必相信,更不会听我的,这才炮制了一个跳蚤神。那天白天,你俩正好中了暑,晚饭回到邵万富家时,直接去了正房。而我却以洗脸为由,直接去了西房,趁你俩不在,便又把两个草垫子放到了你俩褥子下。 虽然我不清楚草垫子上有什么,但是就冲上面的味道,我敢断定必是有防跳蚤的草药。在村委会的那晚,没有这个药垫子,自然我们就要受到跳蚤的侵扰了。跳蚤神就是那个草垫子,只不过干燥天气的时候,味道小,你们感受不到它的存在而已。其实就这么简单,只不过你俩心里有鬼,自然也就将信将疑了。”楚天齐说的不无得意。 裴小军讥诮的说:“怪不得呢。我想你小子在县里当官的时候,肯定也拿这类东西忽悠过不少人吧?” “怎么叫忽悠呢?还不是你俩心里有鬼?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