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擦巴擦巴就能吃,吃完什么事都没有。要是在城市,就是洗了好几通,吃完也可能拉肚子,还可能进医院。 就跟你多见过世面似的,不就是一个野郎中,买小药的?你也自称是医生,人家薛院长也是医生,你看看人家那医道,再看看人家说的,都是一套一套的。他说的那些好多我都听不懂,可是听着就感觉有道理,感谢有档……档次。再看看你,给人家一看病,就常说那句话,‘人和动物好多时候一样’。按你说的,人要是和动物一样了,那怎么行?牛吃草,人咋不吃?羊四条腿走路,人为啥不爬着走?” 被老伴数落,楚玉良回应着:“你看,我刚说了一句,就招来你一通叨叨。我就是个赤脚医生,肯定不能和薛院长比了,也没和人家比。你还上纲上线,断章取义,我说的人和动物……” 打断老伴,尤春梅继续抢白:“自从来了*,你还拽上词了,时不时冒出个名词,要是在这待时间长了,还不得横着走道?” “还说我呢,这才来了几天,就歪理一套一套的,有时候还侉上了。”楚玉良回怼道。 一看两人有“战争”的倾向,楚天齐赶忙岔开了话题:“妈,你看*好不好,想不想在这待?” “好,也不好。”尤春梅认真的说,“这地方大,好地方多,吃喝都好,就是车多,看着眼晕。这地方富是富,就是一出街就灰蒙蒙的,成天也不见个太阳,不如咱们那待着敞亮。这的东西也贵,太贵了,你看商场那衣裳,也看不出个好,一卖就是好几千的,还有的上万。那有什么好?又不是金子、银子做的。这里就不是穷人待的地方。” “知道就好。”楚玉良在旁边接了茬,“你我就是在农村待的命。这里成天雾霾,出街就憋气,我可受不了。” “那是你,就是个受苦命。”尤春梅回怼着,“这是有好多不方便,可还是比咱们那里好。不说别的,看病就方便,看的也好。” 楚玉良“哼”了一声:“看病方便?那是有人家俊琦舅舅,要是你这平头百姓去,好几天连号也挂不上。你是沾了俊琦的光。” “你……”狠狠瞪了老伴一眼,尤春梅没有继续较劲,而是夸起了未来儿媳,“这回我是长见识了,全是托了宁姑娘的福。你说看病,你说吃饭、住店、出去玩,哪样不是宁姑娘安排?不是他舅舅给安顿的?这一趟吃住下来,起码得花好几千吧?” 楚天齐心里话:好几千肯定打不住。但他没有那么说:“估计差不多。不过他们都是老客户,好多地方都能打折,玩的地方有时也能免费。” “让人家一下子花了这么多,咱这心里也过不去,要不你跟宁姑娘商量一下,咱们也出点。”尤春梅道,“对了,医院看病的钱是咱们出的不?花了多少钱?那可不能让人家贴,没有那个理。人家有钱是人家的,咱们要是老占便宜,也让人瞧不起。” 楚天齐一笑:“妈,这你不用操心,我会处理。再说了,人家人都挺善良的,根本没那么多讲究,你看俊琦外公那么大岁数了,还那么和气。” 尤春梅顺着儿子说:“人家是都挺和气,俊琦的舅舅、爸爸都是大官,可是没一点架子。那老爷子更是和气的不行,我看那人以前也是当官的,肯定还是个好官,官也小不了。” “那你觉着老爷子能是多大的官?”楚天齐笑嘻嘻的看着母亲。 “多大的官?”迟疑了一下,尤春梅认真的说,“至少,至少也得是个县长?” “噗嗤”一声,楚玉良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斥过老伴,尤春梅又补充道,“要不就比县长还大点。” 这次楚玉良没有笑出来,但显然在使劲憋着。 “诶,你说人家那么大的官,咋就对咱家那么好,也太好了。”尤春梅嘟囔起来。 “那么,妈你想不想到这儿住?”楚天齐又提起了以前的话头。 尤春梅迟疑起来:“我……” “叮咚”,门铃响了起来。 楚天齐起身,打开屋门,见是姐姐站M.dXsZxEDU.cOM